想了想,他在背包中拿出盛裝毒液的玉瓶,正要帶著王璿月去往藥房,突然之間,鼻腔中傳來一股非常難聞的氣味。
這一刻,徐飛陽瞳孔頓時縮成針尖大小,飛快邁步,向著大廳而去。
身後的王璿月像是感知到什麼一樣,不由自主的抓起麵上的白紗,遮掩了口鼻,跟隨徐飛陽身後,向著醫院外跑去。
剛剛拐過拐角,眼前所發生的一幕,讓徐飛陽當即眼神赤紅。
能夠見到,原本人流湧動的大廳中,此刻痛呼聲響成一片。
足足上百人,跌坐在地上,有些人死死地捂住胸口,有些人瘋狂的在身上抓撓,仿佛瘋魔一般。
“到底是誰,竟然用出了這種東西。”徐飛陽咬牙切齒,隨即快速的走到一個中年人麵前,抓出銀針,便紮向男子的胸口。
銀針剛剛入體,那男人卻大叫一聲,推開徐飛陽,將那一根銀針徑直拔出,在手掌間捏成兩段。
“我感覺我要窒息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醫生,救我!”
那中年人哀嚎一聲,隨即翻了個白眼,身子硬邦邦的躺倒在地。
而在周圍,這樣的情況像是波浪一般,在擴散著,許多人甚至在剛剛中毒的刹那,便立刻倒地昏迷,短短時間之內,上百人中已經有數十人躺倒在地。
看到這一幕,徐飛陽血貫瞳仁。
在他剛剛聞到那一縷氣味的時候,就知道有人在設計仁愛醫院。
而且這種手段,還是最見不得光的毒師之術!
有人竟在中央空調位置,潑撒了毒粉。
這樣的人簡直喪盡天良,要知道醫院的中央空調四通八達,其中有一些聯通著重症室。
其中有一部分人已然是奄奄一息,此刻在中了這種能讓人短時間之內血液狂躁,呼吸不暢的毒,足以威脅生命。
可以說下毒之人,簡直是喪盡天良,甚至會讓許多人白白搭上性命。
徐飛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隨即目光掃動,發現許多醫生護士,此時也是陷入了昏迷狀態。
而問診台上的四名專家,也僅僅隻有那最年輕的苦苦堅持,用衣物堵住口鼻,那眼神中也是慌亂,甚至四肢都是在顫抖著。
徐飛陽見到此人的表現,當即走了過去,銀針立刻插入了這青年的胸口,隨即抓起桌上的水,潑在了此人的臉上。
這番舉動作出,那青年眼神中,恍惚消散了許多,不過還是有些茫然的看著徐飛陽,抓住了徐飛陽的衣服,嘶聲道。“這是彼岸花,這種毒能夠讓人短時間內呼吸急促,血液躁動,但是收集異常困難,這又是什麼厲害人物!”
聽到此人出言,徐飛陽眉頭緊皺。
此刻,當目光掃動,望著大廳中堂倒的人,眼神中不禁流露出冷忙。
“不管對方是誰,我絕不會讓他們好過,現在你還能幫我做事嗎?”
徐飛陽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