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注射了鎮定劑,麻醉藥,但是餘誌強卻依然能夠感受到疼痛,如同一個瘋子一般瘋狂的折磨自己,欲求死,而不得之。
每每想到此處,就算是青年警察,內心也不覺得有些寒冷,望向這個一直平淡淡漠的大學生,也覺得滿是神秘。
“算我求你了,救救我的兒子吧。”
終於餘天豪在無法要挾徐飛陽的情況之下,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頭顱放在了地麵之上,沉重的磕了三個響頭。
這一幕讓青年警察眉頭暴跳,餘天豪這個人可是高傲的很。
而且此人也是白手起家,算得上是一個傳奇人物。
甚至和一些省市裏的大人物都有關係,但是這件事情卻不是通過人情能夠調解的。
想要治療餘誌強,非眼前這個青年莫屬。
與此同時,審訊室的門再次被推開。
青年警察不由得眉頭微皺。
這畢竟是他在審訊,怎麼誰都可以隨意的闖進來。
他扭頭想要嗬斥,卻不由一愣。
因為進來的這個人,根本不是他們警察體係的人。
而是一個身著軍綠服裝,麵容沉穩,眉眼如刀的軍人。
他數了數著軍人肩膀上的徽章,隨即猛然顫抖了一下,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來,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軍禮,大聲叫道。
“首長好。”
徐飛陽抬頭望去,見到此人,當即一笑。
“我今天是來接人的,而且之前的事情已經查清。
是餘誌強綁架了徐飛陽的堂嫂,這種行為惡劣到了極致,徐飛陽為救人心切,出於自衛,才不得不動手將幾人殺死。”
“但是這件事情行為惡劣,徐飛陽,你應該拿出自己的一點誠意。”
這麵容冷漠的中年人,進屋之後,沒有半分的遲疑,幹淨利落的說道。
而目光中也不由得流露出驚豔之色。
看到這徐飛陽僅僅隻有20歲,這種處變不驚,卻依然給自己留有後路的城府以及手段,的確讓他非常的欣賞。
聞聽此言,徐飛陽鬆了一口氣!
剛剛他給鬼醫去了電話。
說清楚的事件之後,卻被鬼醫各種嘲諷。
如果是在傭兵界內,這樣的事情根本不會算是問題。
但這裏截然不同,而且徐飛陽這一次是怒極,才會動手殺人。
所幸徐飛陽所幹掉的那個殺手,那是一個臭名昭著的逃犯。
再加上那些保鏢,明知餘誌強的作為,卻又摻合其中,為虎作悵。
已然構成了非常惡劣的綁架事件。
所以徐飛陽這種出於自衛的手段,雖說有些過激,但有組織在背後作為後盾,徐飛陽還是可以平安無事的。
但這必須要他表態,需要做出一點事情。
徐飛陽低頭看著伏在自己腳下的餘天豪,嘴角微微一勾,開口道。
“把你黑狼幫所有產業解散,把你所有的財產捐獻!
我心情好的話,可以在你兒子臨死之前,出手救治。
這雖然會有一些後遺症,甚至有可能讓你兒子變成白癡!
但是,別想著和我討價還價,因為你還不配!”
徐飛陽冷漠如冰的說道,而他這話說完,餘天豪長歎了一聲,眼中流出了悔恨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