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陽置若罔聞,將手中的螃蟹膏放在桌子上,目光盯在了胖老板的身上,沉穩的說道。
胖老板渾身一顫,有些訝然的掃了一眼端坐在椅子上的徐飛陽。
因為剛剛他在徐飛陽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非常強大的氣場。
這種氣場一般出現在位居高位之人的身上。
徐飛陽僅僅隻是個大學生,卻依然能夠讓他心驚膽戰,這就是這種氣場的原因。
不由得,他的腦海中一派的混亂,對於徐飛陽既是懷疑,又是抱著期許。
直到徐飛陽再次投來審視的目光,他才握了握拳頭,綠豆大的小眼睛裏放射出決絕的光。
伸手招呼了一個外麵的服務生,帶進來一把餐刀還有一個研磨器。
見到胖老板的舉動,白老人當即冷笑。
“螃蟹膏本就極寒,對於脾胃不適之人,本就有著天生的殺傷力。
再加之這幾位病人正是陰寒入體,這一份螃蟹膏,反而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而紅木雖然火燥異香,但根本不具備排除寒氣的作用,兩者結合隻會擴大了螃蟹的寒冷之性,你小子是在害人。”
將那名服務生手中的刀接在了手裏,徐飛陽的耳邊傳來了白老人的嘲諷聲。
他不由得冷笑了一聲,一刀狠狠斬在了紅木桌上。
刹那間木屑紛飛,在紅木桌的邊角處,出現了一道非常整齊的切割痕跡。
一根手指長短的紅木條,此刻落在了服務生托著的托盤上。
這一手當即讓所有人驚呆在當場。
要知道,這可是質地堅硬的紅木,而且這一根紅木,年歲極為久遠,質地堅硬。
再加上打磨以及拋光,紅木桌子的表麵已經覆蓋上了一層堅硬的釉質。
可以稱之為堅如磐石,就算是想用切割鋸,鋸下這紅木之上的一塊木條,也並非是易事。
但徐飛陽隻是利用一把普通至極的餐刀,卻做到這一點。
這不由得讓胖老板,以及周子秋眼神發光。
沒有去關注此刻幾人震驚的神情,徐飛陽將這木條握在掌心中,隨即猛然發力。
這個木條便是發出一陣劈裏啪啦的脆響,竟是在他掌心再次折斷,扔進了研磨器中,徐飛陽將其中一塊研磨成粉,混入了螃蟹膏內。
此刻,這兩種材料混在一起,像是產生了某種奇特的反應,刹那間,屋內飄散出一縷奇香。
這股香氣極為的特殊,讓人吸入鼻孔中,就覺得身體刹那間涼爽了下來。
其中這胖老板感觸最深,剛剛他可稱得上是急火攻心,感覺自己的嘴上都要生起了泡。
但是一聞到這一股奇香,刹那間就已經寧靜了下來,能夠讓人瞬間心胸一蕩,有安神醒腦的作用。
徐飛陽滿意的點了點頭,隨手將這螃蟹膏塞到了胖老板的手中,隨即道。
“將這種膏體,均勻塗抹在這幾位病人的額頭,如果發現幾人麵色沒有緩解,便將耳後塗抹,切記,藥不可過量!”
徐飛陽站起了身,語氣淡然的說道。
胖老板如遵懿旨,飛快的將手中的螃蟹膏捧到了幾位病人的麵前,將幾人平躺,然後如同徐飛陽所說那樣,均勻的塗滿幾人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