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害怕啊。”沈一萱冷冷一笑。
“你當然該害怕,因為這次,你沒有任何的幫手了。”而她有!
那位蘇小姐,可是更恨沈一萱的樣子呢。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沈鬱琳深吸了一口氣,環顧了辦公室的一圈,“長勝,會回到我的手中,我才是最合法的繼承人!”
沈一萱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我有最出名的律師團,梁律師在經濟案上可是零負率!”所以,害怕吧,從今天開始,夜不能寐吧。
就像她在國外的這些日子,每一天都無法入眠,酗酒,賭桌上流連……
沈一萱還是不吭聲。
沈鬱琳像條瘋狗一樣的吠著,她覺得自己這個時候開口,就好像與瘋狗對話,太丟人。
“你為什麼不說話?”沈鬱琳說了那麼多後,沈一萱卻是越來越沉默,這有什麼意思?
對吵還能用聲音碾壓,她不吭聲,怎麼吵?
沈一萱站了起來,“說完了?”
她走去打開辦公室的門,“說完你可以滾了。還有,你要告我這種事情,你真的沒有必要這麼氣極敗壞的在我麵前這樣想,交由律師處理就好了。”
沈鬱琳微眯了眼,“就讓你再得瑟兩天,就算有貸款,長勝找不到合作商又能撐多久?這一次沒有席家,沒有池家了,沈一萱。”
沈一萱冷望著她,“長勝倒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起碼我能看著你痛苦。”這個理由還不夠嗎?
她瘋了吧?
沈一萱喊了一聲,“叫保安上來。”禮貌的送不走,就趕出去吧。
沈鬱琳丟不起這個臉,大聲地嚷叫,“你敢。”
然後事實上,沈一萱真敢。
秘書室叫了安保上來,正準備攆人,沈鬱琳帶的律師團終於出現了……
“沈一萱小姐,你的保安若是碰了我的當事人一下,我保證,這會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律師憑的就是一張嘴。
多少人就是因為說不過這樣的一張嘴,隻能吃啞巴虧。
沈一萱看了這四個西裝筆挺的男人,這位看起來四十幾歲的中年律師就是沈鬱琳剛說的梁律師吧。
她讓安保退後兩步,然後雙手抱胸的看著他們,“那就請你們識趣點,不要讓人用蠻力來驅趕。”
“沈一萱!”
“你的當事人對我的造謠,我保留法律的追責,但是,你們再不離開,我也可以以擅闖,竊取本公司機密未遂的名義反告你的。”
發律師函誰不會啊?
睜眼說瞎話的事,誰不會做呢?就他們會麼?
梁律師比沈鬱琳好說話多了,起碼他很清楚今天過來的目的,而沈鬱琳明顯有些不在狀況之上。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何況還是蘇家那樣的背景,梁律師不管是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還是蘇家的臉麵,官司都不能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