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出手太晚,人家已經是三少的新娘了。給池家點根蠟吧。
清心堂離和氣堂有點小距離,沈一萱也正好當散步,整個池宅很安靜,隻聽得見蛙鳴聲……
要不是身邊有幾個人,她覺得她一個人是不敢在這裏走來走去的,實在是太大了,有些陰森的錯覺。
和氣堂這會卻是極度的熱鬧,清心堂的正廳已經坐了不下三十來人,都在討論著什麼。
池易琛找了錯處把人逐出池家,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以前,池墨信任他時,他可以代理處置這樣的事情。但是,現在池墨不在,他這樣做就……
眼前的視野一亮,沈一萱看到站在門口的保鏢,雙手負於背後,一臉的嚴肅。
“少夫人到了。”不知道誰說了一句。
沈一萱臉上露著怡淡的神情,然後在眾人的注目走進和氣堂。
濃鬱的古風讓她再次有種穿越的錯覺,好多人……
她慶幸她換了旗袍,不然穿著個職場套裝真的鎮不住這些人。
雖然旗袍也不一定鎮得住,但是,她現在這幅打扮就是一副女主人的的打扮啊,而且是那種本應該站在男人背後,卻被現境逼得不得不站前的感覺。
可以博個同情分。
為了替池墨護住池家池氏,她容易麼?!!
連心理學都要研究上了!!
“少夫人。”眾人站起,有人喊了,卻有人沒喊。
沈一萱上前,壓力山大的坐在了主位,就像上朝一般似的,兩邊坐著池家人,就她坐在正中間……
“大家請坐,讓你們這麼趕時間的回來池家一趟,辛苦了。”
“少夫人,是因為被逐出池家的那幾位族人嗎?”有人直接的就挑明了。
會議連個寒喧都沒有,就這麼簡單直接粗爆地開始了。
沈一萱坐得很正,點頭,“是,我今天剛從z市回來,池……叔叔就對我說,池易琛把幾位族人逐出了池家。”她看向眾人,“什麼時候,別人有這樣的權力了?”
“我沒有這樣的權力,難道你有麼?”池易琛突然地出現,不過人站在和氣堂的門外,因為保鏢把他給攔住了。
池易琛沉了沉眼,“滾開。”
沈一萱揮手,讓保鏢鬆手,輕易地就放了池易琛進來,笑話,不讓他進來,接下來怎麼打他臉?
有人估計性格比較直,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池易琛,誰給你這樣的權力可以逐人離族了?”本來池家的族人關係都是比較鬆,這隨便逐了出去,那下一個誰知道會不會是自己?
池家這麼大的大樹好遮蔭乘涼,又給大家自由發展,誰傻了才要脫離。
“我以前也做過這樣的事,怎麼,在座選擇性失憶嗎?”
“那是因為少爺讓你代權。”有人說。
“就是,家主現在不在,你哪來這樣的權力?”
“少爺?少爺已經死了。”池易琛露出憂傷的神情,然後忽地伸手怒火的指向沈一萱,“就是她害死了少爺,聯合席家的席三少,還有……”他的手轉了一圈,最後定在了池振軒的身上,“池振軒這個叛徒,裏應外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