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錦辰看著他,“艾哈丹先生,我這槍可不長眼睛的。”
艾哈丹不明所以的望著他,緩緩的轉頭動作壓根就沒有被這槍給震懾住,“這位先生……你這是在威脅我嗎?”說著,他看向警員,“我犯了什麼罪?”
任何的罪證,在法律麵前都需要證據才能被定罪,沒有證據的時候,所有猜測都僅是猜測。
席錦淳什麼也沒有說,帶人離開。
席錦辰看著對麵的大廈頂層,風很大,看著人都搖搖欲墜的感覺,“叫他們停下!!”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艾哈丹很無辜的攤手。
手機並沒有掛斷,沈一萱聽到s在那裏大聲的吼叫,“沈一萱,兩條命也換不了他一條命嗎?”
沈一萱的手並沒有半絲的遲疑,結係得很緊,她一邊用手解,解不了就用嘴。
她這個時候根本沒有時間回s的話。
很抱歉,在最後的關頭總是能體現出一個人的自私的,她無法,無法做出大公無私的行為,她隻是聽從她的心……
木柏岩也好,池墨也好,他們……他們都不能跟席錦銳比。
她願意被他們埋怨,憎恨。
也許這一輩子她都終究在這一場的愧疚之中活著,但是她也無法做出放棄席錦銳的行為。
她終於明白,切身體會到了席錦銳的那種內疚之感,然而席錦銳當初是沒有選擇,是被池桐救下,而現在,她是有得選擇的……
時間在流逝,淚從眼眶裏掉下,她沒有辦法,她真的沒有辦法。
當解下最後一個結,她抱住席錦銳,她甚至連回頭的勇氣都沒有。
席錦銳輕輕地親了親她的額頭,“別難過。”
“我沒有辦法。”沈一萱哇的哭出聲來。
時間已經過了……
這不是電腦的遊戲,這,是變2態的瘋狂遊戲。
木柏岩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從頂層墜落……
席錦銳抱著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席錦淳他們到達頂樓的時候,沈一萱和席錦銳都暈了過去,一個是承受不住這樣的現狀,一個是身體嚴重脫水。
…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的黑了。
沈一萱睜開疲憊的眼睛,這是過去多久了?
“萱萱?”席錦辰看著已經醒來的沈一萱,上前喊了一聲。
聽到席二少的聲音,沈一萱微微一顫,暈過去前的一切景象回到腦海中,“錦銳……錦銳怎麼樣了?”
“錦銳沒事,隻是嚴重脫水,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席錦辰回答她。
沈一萱猛的坐了起來,因為動作太快,以致頭一下子有些暈,她看向席錦辰,席錦辰的臉色是很嚴肅的。發生了這麼多事,誰的心情也沒有辦法放鬆下來。
“木……柏岩呢?”當時,那條繩子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
沈一萱看著席錦辰,淚水在眼瞞裏打轉,她感覺自己成了一個殺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