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萱眨了眨眼,“沒聽懂。”
“……”他瞪她。
沈一萱撲哧一聲,然後實在忍不住,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
“……”很好笑嗎?
他將保姆叫了起來,將小糖果給抱走了,關上了房門,一邊手放在身上的衣服扣子,一邊走向她……
沈一萱臉上的笑意還是十分的明顯,“錦銳,別衝動。”
“不,我很衝動。”他是精力十分旺盛的年紀好嗎?
沈一萱跳下床,“不要啦。”
他挑了挑眼,“我要。”
“……”她想要逃走,繞了幾圈,跟他玩著貓捉老鼠的遊戲,好不容易靠近到門邊,卻被他早已識破一般,成功的將她鎖在手臂和門板之間。。
他眼神微眯,帶著魅惑的神情望著她,“玩夠了嗎?”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處,“硬硬的。”肌肉練得杠杠的。
席錦銳深邃的眼神像幽潭一樣的將她緊緊的鎖在視線中,“嗯,很硬。”
“……”這明明是正經的談話,討論著肌肉效果,但是為什麼就是有種在很正經的說著不正經的話呢?
他俯下頭……
她伸出手擋住,很認真的說道,“我明天還要去長勝啊。”明天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呢。
他霸道的拿開她的手,“嗯,我可以陪你去。”
她還想把自己送給別人當作八卦話題,她現在的身份還是池墨的未婚妻,要是席錦銳明天跟她一起出現在長勝,那熊熊的八卦之火估計要燒盡這個春節了。
“不用啦,我可以處理好。”
“嗯。”重點不是這個,他不關心。
沈一萱的手突然被擒住得不能動彈,然後他像變魔術一樣不知道哪裏來的帶子,好吧,很熟悉,綢腰帶……
他將她的手綁了起來。
沈一萱睜大眼睛,“錦銳……”
“噓。”
…
事實證明,不能隨便的‘忤逆’禁2欲男,不然後果就會加倍的慘烈。
沈一萱憂怨地看著在洗手間那裏吹著口哨刮著胡子的席錦銳……
為什麼他精神那麼好?!而她卻累得幾乎起來身?
“席錦銳!”她瞪著那個身影,“你能別得瑟嗎?”太打擊人了,她現在怎麼也是各種健身,還練防身術的。
但是昨晚用上防身術的時候,嗬嗬,她都不想說了!那根本就是在助興好嗎?!坑爹的。
席錦銳洗漱好,神清氣爽的朝著床上的她走來,“寶貝,早安。”
她起雞皮了!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你真美。”
嗬嗬,她連牙都沒有刷呢,頭發亂得跟雞窩頭差不多,美?果然盲目的男人肉麻起來,連自己都受不了。
“為什麼你一點事也沒有?”她憂怨地看著他。
“抱歉,昨晚你受累了。”他又啄了一下她委屈的唇瓣,“下次我會注意的。”嗯,今晚。
她推開他,“走開啦。”好討厭。累死她了。
他去衣帽間挑出今天要穿的衣服,直接的換了起來……
沈一萱看到他後背她留下的跡痕,走向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