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到現在為止,隻有他一個人這麼固執的認為池桐沒有離開他。
他無法接受……
蘇紫蘭皺眉的望著他,“你說真的?”
“……假的。”木柏岩微笑的說。
服務員端來咖啡,蘇紫蘭站起,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壓住自己想潑他一臉咖啡的衝動,冷笑,“木先生,這樣很好玩麼?”
“我就是想找你聊聊天。”所以隨便什麼謊言和借口了,再有,他的話不是完全是假的,但到底有幾分真要她自己去判斷了。
蘇紫蘭最終也沒有忍住,拿起桌麵上的檸檬水潑向了他的臉,“無聊!”然後憤怒離去。
那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安好無恙的還在桌麵上,木柏岩平靜的拿過紙巾擦了擦自己的臉……
為什麼他撩女孩是這樣一個下場?!
不過是不是該慶幸她沒有拿熱咖啡潑他?那麼燙的咖啡若是潑到他的臉上,估計要考慮一下為自己整容了。
…
木柏岩到達j市的時候,與池墨給他打電話不過是相差了不到兩個小時。
他是直接前往池氏的。
誰讓池墨十萬火急的要他去公司呢?
直達總裁辦公室的樓層,池墨卻沒有在辦公室,他在開會中。
昨夜的事情傳言讓一些有心之人蠢蠢欲動,他要不開個會,那些人還真當他是沒有脾氣的。
他不介意在年末這個時候殺雞警猴。
其實有時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爺爺當初做出讓旁枝回歸家族的決定到底是對還是不對。但是池家人丁不旺卻是事實,到了他這一代更是隻剩他一個人。
秘書將木柏岩領到總裁辦公室,上了咖啡。
木柏岩自己拿了本雜誌隨意的翻了起來,是海外的雜誌,而且是權威的財經雜誌,池墨和席家都上了。
但是席家上的人是……席錦淳。
木柏岩與席錦淳隻是照過幾次麵,對於席錦淳,木柏岩曾覺得自己無所遁形,在他以退為進偽裝無害的這幾年,他安份的做著他的醫者研究身份。
但是每次對上席錦銳那雙洞察一切的冷靜而深邃的眼神,木柏岩都覺得自己臉上的淺笑是掛不住的。
他直接的跳過席錦淳的那個報道,直接地看了看對池墨的報道。
家族繼承人與普通繼承人的區別就在於……主流媒體若關注,畢定會關注家族繼承人多些。
尤其以順序來講,基本上不會發生繼承人易位的事情。
這一點在各個大家族還是很嚴格的,也是避免家族破裂的保證。
正看著,辦公室的門推開,池墨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他的特助。
吩咐完,池墨才讓特助離開,望向坐在會客沙發上的木柏岩,然後拉開辦公桌抽屆,拿出三張圖片走向木柏岩,“這上麵的紋身……”
木柏岩看到這上麵的人卻是皺起了眉頭。
臉色很嚴肅。
池墨見狀便知道可能是真的是瞎貓遇上死耗子了,他們之前還在苦於思索,怎樣才能找到那個組織背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