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也買了前往帝都的機票,但不是頭等艙,頭等艙已經被沈一萱的人給包完了。
隔著蠻遠的距離,s背著背包跟在他們的身後,輕輕的按了一下耳環,裏麵裝了對講機,她輕聲的說道,“計劃有變。到了帝都再說。”
…
高爾夫球場
木柏岩一身白色的高爾夫球服立於綠蔭草地之上,手中自如的揮動著高爾夫球杆。
他這雙試驗的手偶爾才會打一下高爾夫球,所以球技真的隻能稱得上是一般般。
代步車送來了第一個到達的客人——席錦銳。
他也換了高爾夫球服,白色穿在他的身上更出色一些,雖然木柏岩不願意承認,不過有時候,人比人是真的會氣死人的,他真的比不上席錦銳!
雖然他不差,他是席錦銳的確更出眾一些。
席錦銳戴著墨鏡,天氣雖然寒冷,但是陽光卻是十分的刺眼。
望著站在那裏朝他看了一眼,又繼續自如揮杆的木柏岩,他想到沈一萱說的話,他說,木柏岩很愛池桐……
那麼,他能理解為,當初的催眠,包括催眠的後遺症都是有預謀的麼?
他與木柏岩的關係其實說不上多要好和多緊密,但是也算是比較複雜。
他邁開修長的腿走了過去。
還沒有走到木柏岩的麵前,就看到了池墨的身影。
席錦銳的簿唇微微的勾了勾,今天真的是一個特殊的日子。
池墨也換了球服,高冷的氣場全開,看起來倒像是更難靠近一般。反倒是席錦銳,大概是有了愛情的滋潤,整個人都比從前要柔和不少。
摘下墨鏡,池墨語氣的不是很好,“大冷的天,這裏打高爾夫球?”不知道有一種叫室內運動嗎?
席錦銳挑了挑眼,“是木柏岩的意思。”
好吧,席錦銳覺得他現在也弄不懂木柏岩了。
似乎之前的那一個他,全都是偽裝?還是,隻是他的一部份?
隻是從事醫學研究,副修催眠,兼學了心理學的木柏岩,真的是表麵上看起來這麼的……斯文嗎?
白皙的臉,是常年呆在實驗室不見陽光的緣故,那雙眼睛總是露出醫者的柔和,並沒有他們這些商人煉就的犀利。
席錦銳的視線落在木柏岩的身上,木柏岩當然感受得到,而今天,他就是給自己來揭露底牌和籌碼的。
既然複仇行動開始了,那麼,就拿出大家最拿手的吧,畢竟這關乎著成功和失敗,以及生和死。
席錦銳約的是木柏岩一個人,但是木柏岩約上了池墨,他知道池墨還在j市。
“為什麼讓萱萱離開?”池墨看向席錦銳,不知道他腦袋裏裝的是什麼東西,竟然讓沈一萱離開z市,離開他們的視線,就這麼的放心?
“不可能將她強行的留下,這樣她會起疑。”席錦銳臉色嚴肅,“我讓保鏢跟著了,寸步不離。”
池墨撇撇嘴,“就是不知道你的保鏢能不能在關鍵時候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