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動作有些大,他白色的睡袍敞開了一個口子,隱約的露出他精壯的上半身。
疼。
沈一萱不知道該怎麼辯解,好一會才說了一句,“小糖果沒有叫池墨爸爸。”她怎麼會讓小糖果去叫池墨做爸爸呢?她又不是瘋了。
席錦銳卻沒有聽懂她這話的意思,隻是冷笑了一句,“當然,因為我的小糖果現在才開始學說話呢,但是你就是這樣想的!”
他怒火中傷,黑色的眸子裏都是濃濃的火氣。
沈一萱被迫的躺在那裏,“你弄疼我了。”是真的疼,手腕被他大力無節製的抓著,都快要斷了。
弄疼她了?
就這麼點疼就受不住了?那麼他呢?當初他被她傷得那麼徹底,那麼痛,她心疼嗎?
她不。
所以,現在他也不!
“你真以為池墨能給你長勝?他有沒有跟你說,現在我贏的機率比他大多了?”他再一次用力的抓著她的手腕,“沈一萱,你連一年多的時間都不願意等,結果呢?還是什麼也得不到!”
她沉默的瞪著他,他這會理智消失得七七八八了吧?
“席錦銳,你能冷靜一下嗎?”還能不能好好的談了?
“冷靜?我現在很冷靜。”他冷靜不了,他一想到她就是現在這個樣子躺在床上,與池墨……
他竟然發現他嫉妒得快要瘋了。
他怎麼容許他的女人承歡在另一個男人的身2下?
頭爆炸一般的疼著,真特麼的太好了!!
木柏岩就跟他說過,你嘴裏愛不愛其實都不是最真實的答案,你的腦袋反應才是最誠實的。
所以,他現在超級誠實的反映了,哪怕一年多過去,哪怕她竟然選池墨做合作者,哪怕她偷偷生下女兒還不讓他知道,哪怕他願意為了家族去聯姻,都不能改變……他還愛著她。
他愛著她,從來都沒有淺過一分。
可是這狠心的女人,卻早已……
沈一萱掙紮,他的所謂的冷靜就是這樣像頭發狂的野獸一般撕扯她的衣服嗎?
…
滿室的暖昧,kingsize的大床,沈一萱躺在身下,手指甲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痕跡,他壓在她的身上,她聽到他說,“回來,我原諒你。”
他夾著汗水的額頭貼在她潔白修長的脖子處,讓人有粘粘的感覺。像個孩子一樣,低音得近似昵喃。
沈一萱聽到這話,身體輕輕一顫。
眼睛突然間就忍不住的發酸,她閉上了眼睛,雙手環繞著他的脖子。
驕傲如他,竟然再一次這樣的……放下高姿態,這樣的求她。
可是她不可以啊。
她怎麼可以答應……
席錦銳不願起身,壓著她,也許唯有這樣緊密的在一起,抱著她,不看向她那雙無情的眼睛,他才能這樣示弱的說出這樣的話。
說出讓他自己都鄙視自己的話。
可是……
他真的放不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