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告訴她他有多土豪麼?!
他不說她也知道!
沈一萱是真的餓了,這幾天她都呆在酒店裏,也沒有到處跑,酒店附近都是北方菜係,她一點也吃不習慣。
這會吃到本土的味道,她都快感動得哭了。
池墨並沒有動筷,而是很安靜地看著她,看著她吃得那麼的美味,良久,他自己也忍不住的動了筷子,但是……
他真的吃不出好吃在哪裏,味道淡得幾乎沒有什麼味道。
不過清淡的吃食對身體比較好?他這麼的安慰自己,然後小吃了一碗飯。
“這裏的味道挺不錯的。”沈一萱吃飽,由衷的讚了一句。
環境很大眾化,倒不像是他這種人會光顧的餐廳,怪不得他包場了。
“你喜歡就好。”雖然他吃不出哪裏好吃。
池墨表示深深的嫌棄中。
她站了起來,“好了,我該走了,謝謝你的這頓午飯。”
“沈一萱。”池墨把她叫住,“我們在車上談的問題你似乎還沒有回答我。”
問題?孩子的問題嗎?
她杵著,看著他,“池墨,你是要看著我的孩子沒了,你才放心,才如意是嗎?”
“……”他微眯著眼望她。
“有句話我想再次的提醒你,三少說了,誰敢動我的孩子,一命賠一命的,你……不怕嗎?”
池墨覺得她有所誤會了,不過她誤不誤會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他沒有解釋的打算,也隨便她怎麼誤會。
隻是淡淡地開口,“你不是去醫院了麼。”
“你果然派人跟蹤我了!不要臉。”她冷眼瞪他。
就說呢,怎麼可能那麼巧的在那裏碰見他,時間都掐得那麼好?
“聽說並不是所有的身體都能做人流手術的。”他看著她,“看來,我還得為你找待產的地方。”
什麼意思?沈一萱變了臉色。
她還要跟他糾纏下去?開什麼玩笑。
“坐吧,我們好好談談。”
“我不覺得我們需要談什麼。我已經離開了三少,一切如你所願了。”這樣他還不滿意?他因為他自己對席錦銳的恨,就剝奪人家幸福的權利,還想怎樣?
“但是你不想談談你的長勝集團?”
“嗬,長勝?長勝已經在你和沈鬱琳的手中了,我記得你之前說,如果長勝到了你的手中,我這輩子也要不回去了,不是麼?”而且,她多弱勢啊,沒有了席錦銳的她,談何拿回長勝?
而她與席錦銳,再也不可能了。
池墨真的撒得一把好鹽,讓傷口翻煎再翻煎,痛得你死去活來,生不如死。
他將她所在乎的,最在乎的事件拿捏的分寸極好,就算是最佳操盤手一般,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池墨搖頭,“我嚇你的。”
“……”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跟沈鬱琳有什麼關係吧?”他驚訝地看著她,“你覺得我品味會這麼差?”
“……”
“雖然你們是姐妹,但是說真的,真的差太遠了。”他順便的讚了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