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看起來氣場強大的男客人想怎樣?
聽誰的?
吧台工作人員看了看席錦銳又看了看池墨,然後猶豫地說道,“要不一杯拉菲,一杯xo?”
這樣兩個客人都不得罪了吧?實在是酒店高端,入住或來玩樂的客人一般都身份挺高的,得罪不起。
“xo給他,紅酒給我。”席錦銳淡淡地說道。
池墨隻是微微的挑了挑眼,搖晃了一下手中的酒,“我喝威士忌。”所以,xo什麼的你自己留著吧。
為了一杯喝的兩人已經不太對盤了,今晚的見麵真的是不太好的開始呢。
從一件小事上都能看出,彼此間是誰也沒有退讓的意思的。
悠揚的樂曲充斥在耳邊,兩人誰都沒有再主動的提起什麼話題。
席錦銳安靜的坐在那裏,盯著高腳杯裏的紅色酒液。
池墨同樣安靜的坐在那裏,不過……他安靜的點了一根煙。
“先生,吸煙區在那邊。”酒吧人員善意的提醒這裏非吸煙區,就不要吸煙了吧?。
池墨給了他不太善意的一眼,然而還是主動的捏來了煙蒂。他看向席錦銳,“啞巴了?”
席錦銳望向他,湧出的愧疚感讓他很不舒服,如果不是有這個必要,他是不會再跟池墨見麵的。他……有點怕。
不是怕池墨這個人,而是怕……怕什麼他自己也說不出來,隻是腦海裏一直有一個念頭浮現出來,遠離他,遠離他!
就像是一種本能的預警一般。
“你對長勝的股東做了什麼?”看著池墨,席錦銳冰著一張臉問。
也隻有戴起常用的麵具才能假裝如此的淡定。
池墨輕嗬一聲,諷刺的尾音微揚,“嗯?”
“你對長勝沒有興趣。”所以不存在看中欲收購的可能。
但是,放下時間來玩這個遊戲,他覺得有意思麼?
“是沒有興趣,不過這不妨礙我把它當成玩具。哦,不對,應該說,是你的玩具,而我……想毀掉。”誰讓沈一萱做了不對的選擇呢,他給過她機會了。
他看著席錦銳,“今晚你是來給我答案的嗎?”如果不是,那就沒有什麼好談的了。
席錦銳眉頭蹙起,“池墨,我不會放手長勝集團。”這是他當初答應沈一萱的事情。
聽到他這話的池墨隻是輕輕一笑,嘴角上揚的弧度帶著冰冷,“哦?”
“不會放手萱萱。”他定定地看著池墨,似乎在說,有什麼就衝著我來吧,我受得住。
但是……
池墨隻是端起酒杯,向他揚了揚,“原來這就是你的答案?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我們兩家的老爺子都決定這次交給我們自己處理,家族不插手,所以……”池墨頓了頓,“長勝的遊戲我陪你玩,席!錦!銳!”你這個破壞諾言的渾蛋!
他站了起來,離開了位置,站在席錦銳的身邊,“席錦銳,你敢把催眠解了嗎?”
“……”席錦銳冷著臉與他對視,兩個起碼對峙了近十秒,席錦銳才淡淡的開口給了一個答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