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錦銳雖然已經多年不練好久,身手生疏不少,但是他常年有健身的習慣,下盤還是超穩的。
沒有多久,兩人便都已經是大汗淋漓,池墨似乎也發泄夠了,不,他純粹是討厭這種熱汗淋漓的感覺,將球杆扔開。
他徒手與席錦銳打了起來,不過三招……
席錦銳躺在了桌球台上。
論格鬥,席錦銳是比不上池墨的。
這不僅僅是池墨大他幾歲,更因為池墨是唯一的池家家主繼承人,從小受到的教育和訓練都是很非人的。
而這種訓練,席家的席大少席錦淳其實也差不多的。
但是身為三少的席錦銳則是要輕鬆一些。
隻見池墨的膝蓋頂在席錦銳的胸口處,眼神冰冷的看著他。
頭發已經半濕,熱汗成珠的冒出額頭,臉上像被噴了水霧一般……
氣息還帶著微喘,他冰冷的眼神十分的讓人發慫。
而席錦銳則是躺在那裏,與他對視。
發型已亂,臉上同樣汗水淋漓。
“席錦銳,你竟然敢要娶別的女人?”池墨冷笑,手用力的攥緊席錦銳的領口,最後卻還是鬆開了。
他放開了席錦銳,跳下了桌球台。
木柏岩在旁邊聽到這話驚呆了,“什麼?錦銳你要結婚了?”對象是那個沈一萱嗎?
為什麼他一點風聲也沒有聽到?
席錦銳緩慢的坐了起來,衣服都因為剛剛打得太過而折皺了,他輕笑出聲。
這麼多年沒有見池墨,池墨還是下手這麼狠,快,絕。
“錦銳,你笑什麼?”木柏岩真的有些搞不懂了,“你要結婚了?你真的要結婚了?”這比他愛上別的女人更讓人驚悚好嗎。
池墨坐在了沙發上,兩眼深邃地望著席錦銳,“訂婚?嗬,席錦銳,你的承諾就隻值一毛錢嗎?”
他愛上別的女人不止,還要跟別的女人結婚?
那麼他妹妹算什麼?!
席錦銳看著池墨,帶著不解。
池墨忽地想到什麼,衝著一邊驚呆的木柏岩怒吼,“你特麼的把他的催眠給解了!”他不想對著一個沒有了大半記憶的傻瓜說話。
那樣還不如對空氣說話來得更好些。
木柏岩回過神,“池墨……”他說了,催眠這事解還是不解,是看席錦銳本人的意思的,他是醫生,他不能不經病人同意就解了人家的催眠。
席錦銳記憶是缺失了很大一部份,因為當初木柏岩催眠的時候,是幾乎將與池桐相關的都給催眠了。
但是席錦銳與池墨是認識在先,與池桐認識在後的,所以池墨的記憶是無法催眠‘消失’的。
也就是說,席錦銳知道自己有一段記憶被催眠了,也知道這段記憶與池墨有關,但是……那段記憶具體是什麼,他是不知道的。
被封存的記憶,用催眠的方式將那一段記憶封存,包好,然後,隻要不再去碰觸便不會露出來……
見木柏岩不聽,池墨冷哼出聲,“你不來給他解除催眠,那你來做什麼?”來看好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