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柏岩直接地越過保鏢,已經恢複清明的保鏢也不敢再擋他的路。
隻是木柏岩還是好心的提心他,“下次再這樣,我就把你催眠讓你果奔在大街上。”
“……”他隻是一個保鏢,聽從boss的吩咐而已。
還有,催眠這東西真的這麼厲害嗎?
池墨去拿了兩個酒杯,很顯然,他已經看到了木柏岩手中提來的紅酒。
“我能看看嗎?”木柏岩眨巴了一下眼睛。
池墨沉下了臉,“滾!”
“就看一眼啊。”木柏岩繼續偷瞄,“真的是胸毛誒,池墨,我認識你這麼久,我竟然都不知道你小子有胸毛誒,你不會是偷偷去植入的吧?”
關於胸毛這件事,對男人來說可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情。
胡子,胸毛,這是身為男性的標準!!有一臉好看的胡子,造型起來那隨時都是帥得人眼瞎的裝備好麼,落寞了,一身長胡子也能為憂鬱加分。
而胸毛!那是性,感的標簽!
這跟女人要胸2大,長腿,臉白差不多的道理。
但是東方人進化得比較幹淨,沒有像西方男人那樣的狂野,這一直是讓男人們覺得挺遺憾的。
而長相上本來就已經過於清秀的木柏岩為自己沒有一張輪廊分明的冷臉難過,現在繼續為自己沒有胸毛難過,哦還有,他沒有那種絡腮胡型,所以,他也為沒有那種胡子難過……
他能自我安慰的是,老子幹淨啊,臉色白淨,身材也是很不錯的,剛剛電梯女孩子還一直盯著我瞧呢。
對於木柏岩的發瘋池墨選擇沒有搭理,隻是拿過他的紅酒,然後開了倒了兩杯。
自己端起一杯,至於另一杯?木柏岩愛喝不喝。
“好冷淡。”木柏岩自己不客氣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你這次來z市做什麼?”
“選新娘。”
“嗬。”木柏岩輕笑,然後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與池墨相對而坐,隔著也不算近的距離了,他看著池墨的臉,“你見過錦銳了。”
“喝完酒你可以走了。”池墨朝他舉了舉杯,“我們的關係不再是從前。”
“池墨,我知道我向你隱瞞我為錦銳加深二次催眠的事情是我不對,但是……”
“但是,我還是知道了。”池墨淡淡的打斷了他的話,淩亂半濕的頭發襯得他此時的臉更加的迷惑人心,他深邃的眼神盯著木柏岩,“木柏岩,你這個叛徒。”
……都上升到叛徒這麼嚴重了?
木柏岩自己也很無語,“不管怎麼樣,我已經控製得很好。”
“是嗎?你們是不是都忘了是誰給了你們這樣的權利?”池墨冷酷一笑,“如果我這輩子最不想見的人是誰,席錦銳排第二的話,就沒有人會是第一,而你該明白,我現在親自過來的後果。”
“池墨,錦銳什麼都不記得了。”
“是啊,我仁慈的饒過了他一次。”池墨仰頭,壓抑的將杯中的紅酒盡數的飲下,“你們都能選擇忘記,而我永生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