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銳,你頭疼了吧,這話聽了真讓人無比的火大,席錦銳冷著臉沒有吭聲。
“我知道你頭疼了。”木柏岩說。
進入機場高速,席錦銳腳下的油門猛踩,車速一下子就飆至100,他完全沒有想跟木柏岩說話的意思。
當然,他更沒有想要對木柏岩說實話的意思。
如果他問,你怎麼知道的,這就完全的落下了木柏岩的陷阱中,接下來的談話就會完全由木柏岩持主導方向。
而他,不喜歡這種聽人擺布的感覺。
“因為你愛上了沈一萱。”木柏岩欣賞不了他除冰冷之外的第二號表情,隻得挺無趣的揭密了謎底。
因為你愛上了沈一萱……這話比他剛說的那句,錦銳你頭疼了吧,更讓人討厭。
沉默便是最好的反擊,但是席錦銳還是沒有忍住的從鼻子裏冒出冷哼一聲。
不知道是諷刺,還是反對。或者是在告訴木柏岩他現在這樣很可笑?
“鑒於醫生的素養問題,我其實不應該跟你,也就是我的病人說一些不該說的病況,但是……錦銳,我想告訴你一聲,二次催眠已經是最深度催眠,如果你會頭疼,說明你問題有些嚴重了。”
“木柏岩,你能閉嘴嗎?”真的是好吵。
“你不能愛上沈一萱。”木柏岩說。
席錦銳看著前方的路,很認真的開車,對於木柏岩的這話他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不,應該說你不能愛上任何女人。”木柏岩很嚴肅又認真的說道。
“我的事什麼時候需要別人來管?”
“景銳。有些事你選擇了遺忘,但是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忘記。”木柏岩看他,“比如……池墨。”
如果不是昨晚已經遇見過了池墨,席錦銳這會聽到這個名字一定會很失常,但是,此時他十分的平靜。
“池墨來z市了。”木柏岩說。
席錦銳淡淡地嗯了一聲,“我已經見過他了。昨晚。”
“……”這下換木柏岩呆了,然後本來就嚴肅起來的臉色變得有些沉重,“你已經見到池墨了?”
“偶遇。”如果那樣也算偶遇的話。
………
車子在六季酒店的門前停下,z市不是隻有這一家五星級酒店,但是許多人就喜歡住在這裏。
木柏岩看著完全沒有下車打算的席錦銳,他下了車,手搭放在車門上,“你真的不與我聊一下嗎?”
“不。”很肯定的否決。
“好吧。”木柏岩走向車尾箱拿了自己的行李,“我先調好時差,回頭找你。”然後他拖著行李箱進入旋轉門,去辦入住手續。
而席錦銳已經踩了油門離去。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話。
池墨……
木柏岩剛辦好入住手續,拉著行李走向電梯門等待電梯。
麵前的電梯門叮的一聲開了,但是裏麵卻站著熟悉的人。
他呀了一聲,“這麼巧,池墨。”
電梯裏的人正是池墨,還有他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