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陳光宗解開了繩子,又說道:“你先別動,我把銀針拔出來。”
陶月柔被綁架時,身上還紮著銀針,白巒寶等人著急離開,免得節外生枝,也沒管銀針。
坐車的一路上顛簸,大部分銀針連針柄都深深刺進了肉裏,幸虧紮的穴位都不是要害,除了疼痛之外,對陶月柔並沒有影響。
拔出銀針後,陳光宗數了數,九根法寶銀針一個不少,他這才放心。這些銀針是罕見的寶貝,獨一無二,千金難求,如果弄丟了太可惜。
陶月柔起身活動活動手腳,並無大礙,看著昏迷在地的兩個歹徒,火氣就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的踢了幾腳出氣。“畜生,報應來了吧,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踢死你們!”
“這三家夥怎麼處理?”陳光宗問道,目光卻情不自禁的落在了陶月柔的胸口,暗自嘀咕:她穿黑色抹胸還挺性感,多看幾眼就當收報酬了!
“報警,送到警察局,你身上有手機嗎?”陶月柔氣呼呼的道,說什麼都不能饒了這些歹徒。
“有!”
接過陳光宗的手機,陶月柔打通了她曾經所在警隊的報警電話,人贓並獲,隻需要把罪犯抓回去審訊就行,這種便宜事自然優先熟人。
打完電話,陶月柔發現陳光宗盯著自己,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才意識到春光外泄的胸口還沒來得及處理,急忙用手遮住,嗔怒道:“還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我是在看你有沒有受傷。”陳光宗欲蓋彌彰的解釋道。
“還不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穿上。”
“遵命!”此時已是秋天,天氣轉涼,陳光宗穿著一件外套,笑嗬嗬的脫下來,披在了陶月柔身上。
穿好外套遮羞,陶月柔鄭重其事道:“謝謝你,本來是我連累了你,結果卻被你救了,算我又欠你一個大人情。”
“不客氣,記得還就行,如果你不知道怎麼還,我可以給你個建議。”陳光宗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道。
“怎麼還?你說吧,隻要我能做到,一定報答你。”陶月柔認真的道。
“俗話說:人情債肉來償,你懂得!”陳光宗擠眉弄眼道。
“你……”陶月柔想生氣,但陳光宗剛救了自己,又不能生氣,轉而啐了一口。“流氓,沒安好心。”
“我要沒安好心,就不救你了,好心還沒有好報!”陳光宗重重的哀歎一聲,“哎,這年頭好人難做啊,我找誰說理去!”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是好人!”平心而論,在危難時刻,陳光宗能救自己,陶月柔很感激,急忙道歉。
“剛才還罵我是流氓,轉眼又說我是好人,你變得也太快了。”
“你是好心的流氓,行了吧?”陶月柔撲哧笑道。
“你難道不該給我這個好心的流氓一點獎勵嗎?”陳光宗盯著陶月柔的紅唇,笑眯眯道,意思不言而喻要索吻。
“你想要點什麼獎勵?”陶月柔裝糊塗道,話問出口,也有些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