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宗曾治好了中毒臥病一年的周易安,司徒丹鳳對他的醫術非常信服,略微點了點頭道:“紮吧!”
“不過還有一個難題,你得把衣服解開。”陳光宗上下打量幾眼,一本正經道。
司徒丹鳳已換上了一身寬鬆的病號服,別有一番迷人的韻味,楚楚動人,疑問道:“不解不行嗎?”
“我要給你紮肚子和上半身,不解開容易紮錯穴位,你練過武,應該知道穴位難找,必須要求精準,失之毫厘謬以千裏,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陳光宗嚴肅的道。
“好吧,你把簾子拉上。”司徒丹鳳答應道,心想就當是穿泳衣了,讓他看看也沒什麼。
病床四周有保護病人隱私的簾子,陳光宗拉上,在這個私密的小空間裏隻剩下了他和司徒丹鳳,曖昧的氛圍油然而生。
司徒丹鳳緩緩解開病號服的扣子,展開胸懷,裏麵隻剩一件黑色蕾絲胸罩,格外性感誘人。
看著那抹隆起的迷人弧度,陳光宗暗自大吞口水,捏著銀針的右手有些發抖,他好不容易挪開目光,穩定心神,刺向相關穴位。
陳光宗還攜帶著一包一次性銀針,不過沒有動用,用的全是孫鐵國送的法寶銀針。針灸手法跟以前也有所不同,紮上後,他緩緩的旋轉起銀針,渡入真氣。
片刻後,司徒丹鳳隻覺得一股清涼之氣在傷口附近流轉,就好像一隻溫柔的手拂過,疼痛減輕了不少。“你的醫術真不錯,不僅疼痛減輕了,還很舒服。”
“那是必須的,我的醫術可不是吹的。”陳光宗笑道,目光再次落在了司徒丹鳳的胸口,這片春光外泄的地帶如同具有無形的魔力般,令人百看不厭。
其實,他隻需要紮傷口附近的穴位即可,讓司徒丹鳳解開衣服,純屬占便宜。
這一點,司徒丹鳳也發現了,因為當陳光宗紮完收起銀針,隻紮了她的肚子,沒在別的地方針灸。“不是說要紮肚子和上半身嘛,我怎麼沒看見你在別的地方紮針?”
“肚子也屬於上半身,我說的沒毛病啊!”陳光宗道。
“你個流氓!”司徒丹鳳嗔怒,瞪了一眼,抬手準備記上扣子。
“別急,我還沒看夠……”陳光宗一把抓住了司徒丹鳳的手臂,不小心說漏嘴了,急忙改口道:“不是,我還沒紮完呢。”
“騙子流氓,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了!”
“我的針灸有沒有效,哪騙你了?”
“你看我的胸,故意占我便宜,這難道不是欺騙嗎?”司徒丹鳳質問道。
“你解開衣服,就是讓我看的,我能不看嘛!”陳光宗強詞奪理的辯解一句,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壓低聲音道:“我還會豐胸針法,你要不要試試?”
“你什麼意思,嫌我胸小?”司徒丹鳳瞪眼道。
“不小,不過越大越好,我喜歡大的。”
司徒丹鳳氣呼呼的道:“奶牛的大,你去找奶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