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司徒丹鳳是周易安的幹女兒,騰衝是周易安的徒弟,兩人認識多年,關係應該親近才對,然而司徒丹鳳對騰衝的態度卻比較冷淡,顯然短時間內不想原諒他。
其實兩人以前的關係親如兄妹,騰衝很喜歡司徒丹鳳,隻不過大概一年前,騰衝做了一件糊塗事,徹底傷了司徒丹鳳的心,兩人的關係才出現了裂痕。
說起來,司徒丹鳳在北辰幫的名聲並不好,因為她長得漂亮,平時表現的風情放蕩,打她主意的男人如過江之鯽。
隻要是有權有勢的男人,司徒丹鳳都來者不拒,大玩曖昧,跟不少男人出去過過夜,很多男人聲稱跟她有一腿,時間長了,導致司徒丹鳳成了交際花的代名詞。
實際上,跟司徒丹鳳過夜的那些男人,沒有一個能真正得到她的身體,都中了她慣用的迷香,在床上發生的事情都是這些人自娛自樂的幻象。
這一切,騰衝看在眼裏,傷在心裏,多次向司徒丹鳳表白,希望司徒丹鳳做他女朋友,不要再跟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來往,但司徒丹鳳沒有同意。
趕上有一天,騰衝的心情不好,喝了不少酒,借著酒勁兒想輕薄司徒丹鳳,司徒丹鳳不從,他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話,大罵司徒丹鳳是千人騎的臭表子。
這些話徹底傷了司徒丹鳳的心,即使騰衝酒醒後再三道歉,她也沒有原諒騰衝。
“看來該走的是你,不是我了。”見司徒丹鳳驅趕騰衝,陳光宗嘲諷道。
“你少尼瑪的幸災樂禍,咱們的帳還沒算完呢,有種跟我出來。”騰衝怒不可遏的罵道。
“出去就出去,找虐我奉陪!”陳光宗冷笑道。
俗話說: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沒有,在墓地跟騰衝一番交手,陳光宗看出了他雖然有兩下,但還不是自己的對手,僅憑疾風微步,自己就能立於不敗之地,自然不懼騰衝。
“算你有種,跟我來,不敢來,你就是孫子!”騰衝憋了一肚子火氣,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騰衝,你敢傷陳光宗,我絕對不會原諒你。”司徒丹鳳喊道。
這話落在騰衝耳朵裏,更加重了他的怒火。
“他還傷不了我,我去去就來,你想吃什麼,我順便把晚飯給你買回來。”陳光宗柔聲道。
“我什麼都吃不下去,你下手別太重了。”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司徒丹鳳囑托道。
陳光宗比劃個OK的手勢,笑嗬嗬的走出病房。
來到住院樓後麵一片僻靜無人的地方,騰衝才停下腳步,回身冷冷的對陳光宗道:“你得罪了北辰幫,早就該死,僥幸才活到現在,不找個地方做縮頭烏龜,還敢四處招搖,真是不知死活。”
“廢話少說,想動手就趕緊的,打完你,我還要給丹鳳去買飯呢!”陳光宗輕蔑的道。
“找死!”對方瞧不起自己的態度,令騰衝暴跳如雷,額頭青筋暴起,戴上指虎,猛地撲了上去,惡狠狠的打向陳光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