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養你個大頭鬼!”司徒丹鳳風情的白了陳光宗一眼,“你坐回去,事情還沒談完呢!”
“這麼談也一樣,顯得親密。”陳光宗笑道。
“這幾天我擬定一份合同,具體的事宜再商量,令人我還有件事告訴你。”
說到這,司徒丹鳳的神色變得有些幽怨,歎了口氣,接著道:“昨晚,北辰幫召開了一次大會,梁金生被推舉為了新任幫主,我想爭取,可惜資曆不夠。”
“當幫主沒什麼好的,眾矢之的,還會被警方盯上,不當也罷。”陳光宗安慰道。
“當不上幫主,我的目標無法達成,母親的仇也報不了。”
當年,司徒丹鳳的母親被北辰幫的一群畜生輪暴,令司徒丹鳳的童年過得無比灰暗,這份怨恨如同一根利刺深深的紮根在她心裏,難以忘懷。
由於二十多年過去,輪暴她母親的那些畜生已無從查起,司徒丹鳳不知道找誰報仇,這份怨恨便轉嫁到了北辰幫,她一心想整垮北辰幫,可惜能力有限。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的仇遲早都會報,別著急,耐心等待機會。”陳光宗能說什麼,隻能勸慰。
“我都等了二十多年,還讓我等到什麼時候。”想起母親悲慘的遭遇,司徒丹鳳好像變了一個人,滿臉的怨恨,端起咖啡,好像飲酒般一飲而盡。
“我很同情你母親和你的遭遇,但有些事情急不來,一幫之主不是那麼容易好當的,你應該耐心積累資本,有朝一日厚積薄發,肯定能報仇雪恥。”
“但願如此吧!”司徒丹鳳又幽幽的哀歎一聲,“你能不能陪我去一個地方?”
“沒問題,舍命陪美女,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奉陪。”
就這樣兩人離開了咖啡館,司徒丹鳳沒說要去哪,路上買了一束菊花和一些祭品,很像是去祭奠什麼人。
等到了郊外的一處公墓,陳光宗這才知道今天是司徒丹鳳母親的祭日,她來祭奠自己的母親。
“媽,我來看你了,你在另外一個世界過的還好嗎?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司徒丹鳳神色肅穆哀傷,邊擺放祭品,邊喃喃自語。
陳光宗的心情變得沉重,看著四周高矮起伏的墳墓,不禁心緒萬千。
就在司徒丹鳳祭拜之時,一個男子快步走來,手中拎著燒紙和祭品,時間不大,來到了近前,此人正是周易安的徒弟騰衝。
見陳光宗在場,騰衝先是一驚,眼中露出敵視,而後挪開目光,蹲在了司徒丹鳳身旁,低聲道:“小鳳,說好的我也來祭拜阿姨,你怎麼不等我?”
“我去辦事,順便趕過來的。”司徒丹鳳心情低落,淡淡的回答。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跟姓陳的攪合在一起,對你沒好處,你就是不聽,居然還帶他來祭拜阿姨。”騰衝有些生氣道。
司徒丹鳳皺了皺眉頭,不悅道:“我不是小孩子了,跟什麼人來往,不需要你管。”
“我也是為了你好,算了,不說了,祭拜阿姨吧!”騰衝一直看陳光宗不順眼,多次勸告司徒丹鳳不要跟陳光宗來往,司徒丹鳳卻不聽勸,讓他很是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