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都是高手,我差不上手。”陳光宗沒有貿然上前幫助,而是另有打算,他曾給冷菱解過一次鬼煞掌之毒,哪怕冷菱再受傷,他也能保住冷菱一命,並不太擔心。
“那也不能看著他倆打架。”
場中的兩人越打越快,身形交錯,令人眼花繚亂,秦蘭看得心驚肉跳,生怕冷菱被打傷,提高嗓音喊道:“住手,欺負女人,算什麼男人,再不住手,我報警了。”
“蘭姐別喊了,這人是不法之徒,你喊報警嚇唬不住他。”陳光宗勸道。
“你不是會武術嘛,冷菱沒少教你,你別看著了,快上去幫忙。”畢竟跟冷菱在一個屋簷下住了一段時間,秦蘭已經把她當朋友看待,不希望她受傷。
“蘭姐,你稍安勿躁,鎮定點,我自有安排,保證把這個不法之徒趕跑。”
“你有什麼辦法,快點用啊!”秦蘭催促道。
“好吧,菱姐,我來幫你,姓梁的,拿命來!”陳光宗大喝一聲,腳下轉動,冷不丁躥了出去,指縫中夾著三根銀針,斜刺裏一拳打向梁齊的太陽穴。
梁齊用眼神的餘光掃見一道身影撲來,迅速撤步後退,陳光宗一拳打空。
“看家夥!”陳光宗急忙變招,手臂一甩,三根銀針飛出,直奔梁齊的麵門。
梁齊不屑的冷笑,單掌揮起,僅用淩厲的掌風,就把銀針打掉了。
陳光宗甩銀針當暗器,還沒練到家,威力不大,僅能做到三米之內,將銀針釘在木板上。
打銀針隻是聲東擊西,擾亂梁齊的視線,陳光宗如影隨形跟上,飛起一腳,猛踢梁齊的腹部。
眼看就要踢上之際,梁齊的手掌迅如疾電般下落,打在了陳光宗的小腿上。
這一掌的力道十足,陳光宗被打中部位的褲子頃刻間化為齏粉,小腿處留下了一個黑色的掌印,一陣骨頭碎裂般的劇烈疼痛隨之襲來。
“啊!”陳光宗疼得倒吸涼氣,僅僅兩個照麵就被打傷,可見梁齊的厲害之處。他的腿落地,支撐不住,翻身栽倒。
“你快退下解毒,晚了小腿不保!”就在這時,冷菱一腳襲來,快如疾風,踢中了梁齊的右臂。
梁齊橫著飛出一丈多遠,踉踉蹌蹌的差點摔倒。
冷菱得勢不饒人,好不容易贏了一招,這種大好機會自然不能放過,健步跟上,攻勢更加猛烈。
“小宗,你怎麼樣?”秦蘭一陣心疼,失聲驚呼,慌忙上前查看。
“嫂子,你快退回去。”唯恐秦蘭受到波及,陳光宗緊咬牙關,在秦蘭的攙扶下站了起來,退回到客廳門前。
“這人怎麼這麼厲害,都怪我不好,不該催你幫忙。”秦蘭自責道。
“小傷而已,不礙事,你回屋去拿繃帶、酒精!”
中了鬼煞掌的滋味不好使,小腿傳來萬把鋼針齊刺般的疼痛,陳光宗假裝沒事,把秦蘭支走,咬牙切齒的瞪向梁齊,右手悄悄的向腰後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