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老師,請恕我直言,你的右腿是後天導致的吧?”陳光宗問道。
傷殘的右腿是陶月柔最大的傷痛,她沒有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
“我是醫生,擅長針灸,覺得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傷了右腿,實在可惜。如果方便的話,能告訴我傷到哪了嘛,說不定我有辦法幫你治愈。”陳光宗一臉真誠的道。
“我受了一次重傷,去全國最好的骨科醫院看過,都沒有治好,我已經死心了,謝謝你的好意。”陶月柔語氣幽幽道,透著幾分傷感。
換成任何人都不願意變成殘疾,更何況是美女,提起傷腿,她的心裏仍然難受,不願多說。
“我是真心想幫你,讓我看看對你沒有任何損失,萬一能治好呢?多讓一個醫生看看,便多一線希望,我想你也不會放棄對吧?”
陳光宗的話正好說在了陶月柔的心坎裏,誰都願意做個健全的人,即使沒有希望,她也始終沒有放棄治療,隻是不相信陳光宗能治好,轉念問道:“你在哪兒學的醫術,主治什麼病啊?”
“實不相瞞,我是中醫,跟著一個祖傳老中醫學的醫術。別看我的資曆尚淺,但對於治療疑難雜症,有自己獨到的見解,最拿手的就是針灸,會一門獨家針法,也治愈過幾例別人束手無策的疑難雜症。”
“那你治愈過類似骨折傷殘的病人嗎?”
陳光宗搖了搖頭,如實說道:“其實我對治愈你沒有任何把握,隻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分文不取,你也別抱太大希望,還是那句話,讓我看看對你沒有絲毫的損失。”
見陳光宗態度真誠,沒有一點虛情假意,純屬熱心腸的幫忙,陶月柔猶豫片刻,答應道:“好吧,讓你看看也無所謂,反正我也沒抱什麼希望,去你的診所,還是去哪?”
“就在學校附近找個地方吧,最好比較僻靜一點,去飯店的包間也可以。”
“我知道有個地方,離學校不遠,跟我來吧。”
出了江城大學,又前行了五六百米,陶月柔領著陳光宗來到了一家餐廳。
這家餐廳有很多隔斷包間,裝飾優雅,比較適合戀愛中的情侶約會。
在一間能容納四人的包間落座後,點了兩杯飲料,陳光宗問道:“陶老師,你的右腿是怎麼受傷的,傷到哪了?”
“我受的是槍傷,右腿中了兩槍,其中一槍打中了膝蓋,錯過最佳治療時間,導致神經性永久受損,整個小腿已經不能自主活動了。”陶月柔不再隱瞞道。
“槍傷?”陳光宗驚訝道:“你怎麼會中槍傷?”
“沒當老師之前,我是個刑警,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被窮凶極惡的歹徒打傷的。得知右腿殘疾,無法再執行任務,我心灰意冷,想離開警察這個職業,換個環境,所以托人找了關係,在學校裏當了個外聘老師。”
“原來你是刑警出身,絕對是警花,難怪我能從你身上感覺到颯爽英姿,眼角眉梢有一股巾幗不讓須眉的英氣。”陳光宗不禁佩服起陶月柔,決定盡最大的努力幫她治療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