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宗將梁河源要去泰國的消息,打電話告訴了冷菱,商量是不是要跟著去?
如果能在國外幹掉梁河源,可以免去很多麻煩,特別是警方的追查和北辰幫的追殺。但陳光宗和冷菱都沒出過國,人生地不熟的,又語言不通,能不能找到梁河源就是個問題。
“出國需要護照,你有嗎?”冷菱問道。
陳光宗頓時滿頭黑線,光考慮能否幹掉梁河源了,壓根沒想護照的問題。“我沒出過國,哪來的護照。”
“沒護照怎麼出國,現在辦理也來不及了,還是算了吧,等他回國再找機會動手。”
“也隻能如此了!”陳光宗哀歎一聲,辦理護照至少十天半月,等他辦好,梁河源已經在國外溜達一圈回來了,隻好作罷。
“還有一個問題,你雖然買通了司徒丹鳳,但能控製她嗎?”
陳光宗搖了搖頭,“我能買通她提供有關梁河源的情報就算不錯了,哪那麼容易控製。”
“如果不能完全控製她,即使殺掉梁河源,北辰幫也落不到咱們手裏,所以你要抓緊時間,不管用什麼方法,在咱們動手之前,一定要控製住她。”冷菱又道。
陳光宗一陣頭疼,十絕門下達的什麼破任務啊,這不是難為我嘛!除非跟司徒丹鳳發生裙帶關係,並讓她徹底愛上我,才有可能聽任我的擺布,否則談何容易。
“你不要有情緒,這是門主的命令,不管你願不願意,都得完成。”冷菱冷冷的告誡道。
“好吧,我會盡全力的。”陳光宗無奈,自己被毒藥控製了,在沒有解毒之前,敢不聽話嘛!
當陳光宗趕到預訂的賓館,司徒丹鳳帶著周易安也到了,在客房裏,他輕車熟路的給周易安紮上了針灸。
養針時,司徒丹鳳忽然接到一個電話,掛掉後,她不好意思的陳光宗道:“我有點急事,必須親自去處理,能不能麻煩你給我義父擦拭毒素?”
“可以,你有事先去忙吧!”陳光宗爽快的道。
“拜托了,回頭我一定好好謝謝你。”司徒丹鳳拋個風情的媚眼,又跟周易安說了一聲,急匆匆的離去。
陳光宗之所以這麼好說話,因為有自己的目地,他邊給周易安擦拭滲透出的毒素,邊假裝隨口問道:“我聽說丹鳳的母親去世的早,她父親呢?”
“丹鳳的母親,在她十歲的時候就去世了,她父親是誰,我不清楚,她好像也不知道。”這麼多天接觸下來,周易安對陳光宗心存感激,並未隱瞞,語氣幽幽道。
不知道父親是誰,其中肯定有故事。陳光宗又興致勃勃的道:“周叔,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你跟我說說丹鳳的事吧,我很好奇,她一個女孩怎麼在北辰幫混的?”
類似的話,陳光宗當麵問過司徒丹鳳,隻不過司徒丹鳳的回答很簡單,正好趁她不在,向周易安詢問。如果能弄清楚她混幫派的目地,說不定能對症下藥,控製她。
“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怪騰衝這個不肖之徒,他是孤兒,沒人管教,走投無路之下混幫派,也可以理解。受他的影響,處在叛逆期的丹鳳,也走上了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