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宗買了身衣服,又吃了頓午飯,才返回賓館。
這次被仇家大聯合尋仇的事情,更刺激的他想變強,而且不能就這麼算了,必須想方設法的報仇,不能任由那群雜碎欺負。
“我可憐的摩托車,估計徹底報廢了,車錢必須得給我拿出來。”
不出陳光宗所料,讓他在五十多號的圍追堵截下跑了,二癩子、郝俊等人把氣撒到了他的摩托車上,不僅砸的稀巴爛,還澆上汽油,一把火燒了。
這件事在藥王村傳得沸沸揚揚,許冰也聽說了,忍不住給陳光宗打了個電話,關心的問道:“我聽說有一百多號人在山裏找你,你沒事吧?”
流言往往越傳越失真,五十多號人傳來傳去,傳到許冰的耳朵裏變成了一百多號。
“沒事,我已經回城裏了,你千萬別告訴我嫂子。”
“沒事就好,你一定要小心點,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還有你千萬別回來,有好幾撥人在你家門口轉悠呢。”
陳光宗不禁心裏一暖,笑道:“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你幫我看好門就行,別讓那群孫子把我家給砸了。”
“他們還不敢那麼無法無天,我會幫你守好家的。”許冰道。
“我忽然發現你有賢妻良母的潛質,乖乖的守好家,等我回去。”陳光宗調逗道。
“呸,不出三句話就暴露了你的流氓本質,我掛了!”許冰重重的啐了一口,掛掉了電話。
下午,給冷菱針灸過後,陳光宗向她請教起如何運用真氣,順著休息,鑽了一上午山林真得累壞了。
“昨天交手的時候,我覺得你的步法挺奇特,你是不是專門練過?”陳光宗以最舒服的姿勢,靠在沙發上問道。
冷菱點了點頭,“我練的是疾風微步,如腳踏疾風,動若脫兔,靜若處子,迅疾如風。”
陳光宗嘿嘿一笑,討好道:“你可不可以教教我?今天我被五十多條惡狗追趕,差點交待了小命,我拚死才逃出來的,你教會了,我也能多一種保命的手段。”
“不教,步法不能輕易外傳,除非……”冷菱好像故意吊胃口般,除非二字出口,便不再往下說了。
“除非什麼?”陳光宗追問道:“你快說啊,看看我符不符合?”
“你不符合,別問了。”
“你就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吧,是要花錢學,還是達到什麼條件,你總得說明白啊!”
“不是花錢能學來的,我得請示我……我師姐。”冷菱猶豫道。
“那你快請示,幫我說說好話,拜托了,如果不教我,我有個什麼不測,可就沒人給你治病了。”陳光宗雙手合十,拜托道。
“好吧!”冷菱無奈的答應,走進裏屋,打了個電話。
陳光宗豎起耳朵,卻聽不清說的什麼。
等了一會兒,冷菱走了出來,開口道:“師姐說了,你必須拜入我們門下,才能教你,而且其它武學都可以傳授給你。”
“你們是什麼門派啊?”陳光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