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經過賓館為什麼不進去,反而跑到這種小巷子裏來了?”陳光宗疑問道,甚至懷疑這個古怪的女人有不軌企圖。
“你很快就知道了!”冷菱停下腳步,冷冰冰的道。
她的話音剛落,四個青年快步跑進了小巷,打扮的流裏流氣,每人染著不同顏色的頭發,儼然就是社會上的混混。
“別讓這小子跑了,圍起來。”其中一個染白頭發的青年,手指陳光宗,厲聲喝道,其餘三人快速圍攏上來。
被人跟蹤了,她怎麼發現的,好敏銳的洞察力。陳光宗來不及多問,將冷菱護在了身後,沉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你招惹不起的人,勸你小子乖乖的束手就擒,跟我們走,別自討苦吃!”白頭發青年蠻橫的道。
“我好像跟你們無怨無仇吧,為什麼抓我?”陳光宗確定不認識這幾個家夥,隱隱猜到了一種可能。
“因為你得罪了李老板,抓住他!”白發青年是這些人的小頭目,一聲吩咐,四人相繼撲了上來,圍攻向陳光宗,對冷菱視而不見。
“果然是李經國的走狗,冷小姐你躲開!”陳光宗眼中閃過一抹淩厲的目光,閃身迎上染紅頭發青年,快速的一記勾拳打出,正中此人的太陽穴。
紅發青年慘叫一聲,身子一歪,摔倒在地。
“你也給老子躺下吧!”其中染黃頭發的青年從背後衝了上來,飛起一腳,直奔陳光宗的後腰。
眼看就要踢中,陳光宗的腰肢扭轉,右腿如鞭子掃過,搶先踢中了黃發青年的腹部,將他踢飛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下一秒,染灰頭發青年的拳頭也到了,陳光宗輕鬆的側身避開,抬手抓住了此人的手臂,緊跟著右肘襲出,打中了這家夥的心窩處。
灰發青年想慘叫,但劇烈的疼痛令他一時喘不過氣,嘴巴張的挺大,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白發青年是最後衝上來的,眼見三個同夥片刻間相繼倒地,被陳光宗狠瞪一眼,嚇得他如受驚的兔子般連連後退。
“你……你別囂張,李老板和彪哥馬上到,勸你趕緊投降,別做無謂的反抗,否則沒你的好果子吃。”
這些天,為了尋找秦玉和陳光宗,李經國四處打聽兩人的下落,把兩人可能去的地方都翻遍了,並雇人蹲守。他聽說陳光宗跟張老有些關係,也派了人在藥鋪附近蹲守。
陳光宗剛出現在藥鋪,就被白發青年等人發現了,已打電話通知了李經國。
“冷小姐,我們走!”聽聞李經國要來,陳光宗回身抓向冷菱的手腕,想帶她離開,他並非懼怕李經國,而是不想連累冷菱。
冷菱卻躲開了,“你遇上麻煩了,最好解決掉,我不想在治病的時候被人打擾。”
“對方來者不善,我不想連累你。”
“我用不著你擔心,管好你自己就行。”冷菱毫不領情道。
陳光宗無奈的苦笑,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了。
就這樣耽誤了一會兒的功夫,幾輛車停在了巷口,李經國帶人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