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家夥,肯定在跟蹤我。”陳光宗忽然想起,秦蘭曾說過,秦鐵圈之所以會趁他不在家的時候,帶著李經國把秦玉搶走,就是常有米通風報信。
陳光宗從他家進出村,王芳家的小賣部是必經之路,即使晚上也有不少人在那納涼歇著,他回來肯定被人看見了,估計傳到了常有米的耳朵裏。
常有米沒有跟蹤經驗,轉過彎後忽然發現陳光宗不見了,從陳光宗旁邊經過時,這才發現人,急忙停下了摩托車。
陳光宗幾個健步衝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常有米的脖領子,冷聲道:“我說誰在後麵鬼鬼祟祟的跟蹤我,原來是你。”
“放開我,誰尼瑪的稀罕跟蹤你,我要去江城看望二癩子。”常有米掙紮狡辯道。
“二癩子還沒死呢?”陳光宗不屑的冷笑,聽說二癩子最終醒了過來,一直在住院治療。
“你少咒賴哥,放手,否則我不客氣了。”常有米怒喝道。
“你想怎麼不客氣?”陳光宗猛地將常有米拽了下來,摩托車失去支撐,摔倒在地,緊跟著,在常有米的胸部連打幾拳。
由於天黑,看不太清,陳光宗連打三四拳,才打中常有米胸口乳下的期門穴。
“噗”的一聲,常有米拉了一褲兜,被陳光宗推了出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拜拜,自己用手擦幹淨吧!”陳光宗哈哈大笑,轉身騎上摩托車,揚長而去。
“你他娘的不得好死!”常有米破口大罵,爬起身,快速脫褲子,蹲在了路邊。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過勁兒來,從褲兜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李老板,我被發現了,讓傻宗打了一頓,實在追不上了,看樣子,他好像是去江城。”
李經國花錢買通了常有米,讓他在村裏盯著陳光宗,有任何陳光宗的行蹤,都要第一時間彙報。“我知道了,敢來江城,諒他也飛不出我的手掌心。”
“李老板,你能不能派個人給我送卷衛生紙啊?”常有米尷尬道。
“送衛生紙?”李經國一愣,隨後道:“自己想辦法解決,我正安排人手攔截陳光宗,沒空!”
“喂,喂,李老板……”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忙音,常有米氣得咒罵。“我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能想什麼辦法,你馬來隔壁啊!”
從藥王村方向去往江城,有一條必經的公路,直達江城東關,李經國召集了不少社會上的混混,每隔三五十米安排幾個人蹲守,隻要陳光宗出現插翅難飛。
李經國也親自趕到,坐在一輛停在路邊的轎車裏,邊抽煙邊靜靜的等候。
在他身邊坐著一個留長頭發的男子,此人名叫阿彪,是那些混混的老大。
突然,阿彪接到了一個電話,欣喜的對李經國道:“李老板,我手下的小弟剛才彙報,看見一個騎摩托車的男子,長得很像你要找的人。”
“是嘛,等了這麼半天總算來了,讓你的人準備好動手!”李經國再也坐不住了,開門下車,向遠處望去,滿眼的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