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不要碰我!
展悅在心底呐喊,可是卻已經感覺到了赫遠梵手指的涼意,正刺破她的肌膚……
眼淚倏的落了下來,那種無力抵抗,卻無法想排斥的心情讓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
“哭了?”赫遠梵看著她的眼淚,“你這是害怕了嗎?”
展悅隻能看著他,眼底滿是哀求,如果今天她被赫遠梵給弄髒了,就算司禦行會要她,她也不會跟他在一起了。
隻是連展悅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自己此時的擔憂裏沒有秦漠,而隻有司禦行。
“你害怕是因為司禦行嗎?”赫遠梵的手指一移,捏住了她的下巴,再次逼近追問,“你是在乎他的?”
展悅的眼睫動了下,她根本無法開口,最後急的眼淚流的更凶,赫遠梵定定的看著她,“展悅,其實我原本沒想像今天這樣對你,可誰讓你心裏想著別的男人?你知道嗎?這是對禦行的侮辱,他那麼專情又優秀的男人,為什麼遇到的女人一個個都是水性楊花?”
赫遠梵的聲音有些激動,展悅有些不解,他這是什麼意思?
“我告訴你吧,我愛禦行,所以我不允許他受到傷害,所以你們這些對他不忠不潔的女人都該滾離他的身邊,”赫遠梵說著目光落在展悅的領口上,“既然你心裏想著別的男人,那你就不配做他的妻子。”
此時,展悅懂了,赫遠梵喜歡司禦行,喜歡到不允許任何女人玷汙司禦行的地步,可是張不了嘴的她該如何解釋與司禦行的關係?其實就算是她能說話,她也無法說出自己的苦衷。
“展悅,今天的一切錯都因為你,誰讓做著禦行的妻子,還想著別的男人?”說著,赫遠梵一個橫抱,將她丟到了床上。
一股冷意自後背襲遍了展悅全身,她努力的想動一下,可根本動不了,該死的赫遠梵這是給她喝了什麼東西,怎麼不能說話不能行動?
看著他離自己越來越近,展悅心底的恐慌也越來越大,而著急的她隻能眼淚越流越急,赫遠梵見狀搖了下頭,“你的眼淚打動不了我,對了,忘了告訴你,一會司禦行就會來。”
不!
絕對不可能讓他再見到婚禮上那樣一幕可恥的畫麵,沒有哪一個男人能接受得了,自己的女人三番兩次的背叛,展悅一急,狠狠的咬了自己一口,頓時粉嫩的嘴唇一片嫣紅。
赫遠梵盯著她,盯著她的紅唇,眸底透著意外,好一會他才出聲,“你這是要幹什麼?要以死抗議嗎?”
展悅閉上眼,如玉的貝齒緊緊咬著唇,哪怕流血了,她也不肯停下,如果真的要被這個混蛋給弄髒了,倒不如死了。
赫遠梵看著她狠絕的樣子,看著她唇角那抹豔麗的色彩,他眸子眯了眯,忽的笑了起來,那笑聲在空寂的教堂上方回旋,展悅睜開眼睛,隻見赫遠梵就坐在床邊,一邊笑一邊怪異的打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