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37米:我的女人不能碰,要多少次你們才記得住?(2 / 2)

秦風神色嚴肅淡然,不卑不亢,“幾位大少,我們速來井水不犯河水,我看幾位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別惹得我們頭兒不高興。”

“聽你這話說的,盛大小姐這新歡身份是不簡單?我們也想看看,到底有多不簡單——”

薄祈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眼科醫生辦公室低頭被手裏拿著拐杖六十歲左右的男人一板一眼的教訓。

見他眉頭皺起露出不悅,端坐的男人喝了一口茶潤潤嗓子,冷笑,“怎麼,還是被逮到了?”

薄祈收起手機,低頭從容淡淡的道,“抱歉,夏叔,我要出去處理一下,您若還想訓,二十分鍾後我會回來。”

說罷,也沒等他同意,轉身就冷靜又迅速的拉開門出去了。

一口水還沒喝完的夏參謀長氣得一口水直接嗆進氣管,一邊咳一邊用拐杖重重的戳在地上,“這個兔崽子,現在是為了那個女人都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軍區醫院的地下停車場已經是一片混亂。

他們強行要對盛綰綰動手,秦風也隻能跟他們動手,但念著對方的身份還是沒出全力,隻不過這樣一來就很容易處於劣勢,再加上對方人多,一個疏忽就有一個公子哥拉著盛綰綰就要托著她上車。

“放開我!”

盛綰綰惶恐,不斷的掙紮,甚至不惜大聲尖叫,“放開我!”

“聽說幾年前沈家的少爺就為了嚐一嚐你的味道,結果第三條腿都差點被廢了……我看你如今也隻能被男人包一養吧,跟誰不是跟……”

她一個女人,論蠻力是怎麼都敵不過男人的,盛綰綰幾乎是被拖著往車上的方向走,“秦風……秦風救我……”

她不知道薄祈綁架她是為了什麼,但它清楚這幫男人肯定會輪她一遍。

手臂被抓住,男人她聽到前麵男人驚痛的慘叫聲,和她熟悉的冷漠陰沉的男人的聲音,“如果錢少羨慕沈家少爺女人的味道沒嚐到差點被廢了第三條腿,我今天可以成全你。”

盛綰綰手上的禁錮消失了,被拉得後退了幾步,站到了男人的身後,低聲啞啞的道,“站著別動。”

她茫然無措,隻是站著。

被稱為錢少的男人幾乎被手上被擰得骨頭錯位的痛慘叫出聲,一抬頭卻看見一張意想不到的臉,瞳孔迅速不可思議的放大,“薄……啊!”

這聲慘叫幾乎是響徹了整個停車場。

她看不到,但仍舊能清晰的感覺到那股暴戾的氣場。

密集的腳步聲,一聽就知道是一群人來了,她有些不安,但很快聽到薄祈淡漠的嗓音遠遠響起,,“把他們都送進看守所,沒有十五天不準出來。”

其中一個男人也是睜大眼睛瞪著他,“薄……”

“啪”的一聲,秦風一個巴掌甩了過去,製止了他的聲音。

俊美得令人不寒而栗的男人走了過去,聲音壓得很低,隻夠半米以內的人聽到,喑啞又漫不經心,又帶著極濃的警告意味,“沈丁我都廢了,何況是你們,嗯?我的女人不能碰,要多少次你們才記得住?”

當年的他都敢動沈丁,何況是——今時今日的他。

可能真的是軍人,訓練有素,不過幾分鍾的時間停車場幾個人都被帶走了,連著好像來的人也都帶走了,而且除了秦風,其他來的多塊,消失的就有多快。

薄祈回到她的麵前,撿起地上的帽子,仔細的拍了拍灰,重新給她戴上,“紅顏禍水,一會兒不看著就能給我惹事。”

這話的內容半誇獎半責怪的,語氣則是低低滿滿的寵溺。

盛綰綰一僵,她覺得她可能被薄錦墨冷漠了太久,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男人的這種態度。

跟林皓有種相似感,但他比林皓理所當然太多,幾乎就是對待自己所有物一般。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了,也不能說安靜,她還是能聽到遠遠近近不小的聲響。

如果以前突然形容氣場是一種什麼樣的東西,那現在眼睛看不見的她能很準確的描述,氣場大概就是她看不到聽不到,卻能感覺到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