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02米:我以為你隻是懶得跟我待在一塊兒(2 / 2)

“唔……”

唇舌極深的糾纏著,相濡以沫,晚安的腦子空白了好幾秒,然後是陣陣的發麻,等她的意識剝離出來去推他的時候,男人已經離開她的唇,從她的身上起來了。

“睡吧,我去洗澡。”

扔下這句話,他便轉身朝浴室裏走去了。

晚安的眼神有幾分渙散的呆滯,過了一會兒才起來走到另一側掀開被子躺下,閉上眼睛睡覺。

直到男人洗完澡出來,在她的身側躺下關燈,室內陷入一片安靜的黑暗,很久以後她才慢慢的睡著。

第二天早上去片場的路上,她用手機給盛西爵發了一條短信,簡略的說了顧南城答應她的事情。

那端秒回了她一個好字。

接下來的幾天裏,晚安所有的時間和精力基本都在拍戲上,早出晚歸,顧南城如果不親自來接她,她估摸著是片場最後離開的人。

有了那麼兩三次,顧南城很快的發現出這個規律,索性每天到點過來接她。

即便晚安無所謂讓他等,但是整個劇組是萬萬不敢讓顧總候著的,於是——早早的收工。

唐初悶聲了兩次,第三次的時候便委婉著跟晚安說。

晚安自然是不會拖累劇組的,她的事情完了後便隻能很早回去,上了車蹙眉不悅的道,“你這樣會耽誤我拍戲的,你的車停在這五分鍾唐初就要收工了。”

顧南城瞧都不瞧她,懶懶散散的道,“我不這樣,你估計遲早會睡在劇組了。”

“我睡在劇組也很正常,導演本來就經常在劇組過夜。”隻不過這個劇基本在安城取景,加上唐初頂著壓力給她放水。

他淡淡的道,“是麼,我還以為你隻是懶得跟我待在一塊兒。”

晚安抿唇,轉而看向車窗外沒有說話。

夜裏也基本差不多,他也不強迫跟她做,但是依然每晚摟著她的睡覺,或者壓著她親昵一番,算是各退一步的折中,晚安也隻能這樣。

他不逼她太緊,但是絲毫不允許她離他太遠。

比如,可以不發生關係,但是必須睡在一起。

晚安有時候想,如果一開始就這樣,也未嚐不好。

偶爾也會想起婚禮前他說給她的禮物還在做,不知道是沒做好,還是忘記了。

不過,談不上期待,隻是想起來便有些好奇。

這個男人和這段關係之於她,更像是一場戀愛,而不是婚姻。

大概這樣過了一個平靜的一個禮拜。

是周末的上午,晚安一場戲都沒有拍完,顧南城就打電話來了——自從她第一天拍戲一整天沒有接他的電話後,他便不準她再將手機調成靜音放在包裏。

所以晚安一般都是震動方式,放在外套的口袋裏。

她接了電話,“什麼事?”

男人比她更加的言簡意賅,嗓音低沉,“出來,重要的事。”

晚安手裏還翻著劇本,雖然她熟悉得快要能背下來了,聽他這麼說,也隻是不在意的道,“我在拍戲,有什麼事情晚上再說吧。”

拜他所賜,夜戲都沒她的份了。

隻不過影響也不大,她會把提前把事情排到白天來,實在是有些戲需要晚上拍,就交給另一個副導演,重要的主戲都是唐初自己在拍,輪不到小副導。

影響她晚上還不夠,白天還來sa擾她,他當總裁當得很閑的?

顧南城也不在意她敷衍的態度,淡淡的道,“成,隻不過下次你還想見她,就不知道要等半個月還是半年,我也不會再忍你不準我碰了。”

晚安的心思都在劇本上,反應了十秒鍾才反應過來,猛然的從劇本裏抬起頭,“你說什麼?見……見誰?”

“十分鍾你不出來,我就回公司繼續上班。”

“五分鍾,我很快出來。”

她急匆匆的也不等電話那頭的男人再說些什麼,就直接把電話掛斷了,將手裏的劇本塞給一旁的助理,“我有急事要先走,今天的這幾場戲麻煩陽導替我拍了。”

說完起身就往宅院外麵跑,中間又給唐初打了個電話,那邊沒有接,她邊走邊發了編了條短信,說自己有急事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