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94米:顧南城,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應該分開?(2 / 2)

掐斷手機,然後就扔到一邊的副駕駛上,另一隻手落回方向盤,車速再次提升到極致。

十分鍾後,盛家別墅。

修長而筆直的腿直接踹開書房的門,冷漠的視線直接掃了過去,看著書桌後戴著眼鏡的男人,薄唇勾出嘲弄的弧度,“你的腦子現在清醒了?”

“你一大早火氣這麼大。”

“不早了。”顧南城淡漠的回答,反手將書房的門重重的關上,他半眯著眼睛,滿臉的陰鬱,“你跟我的女人說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怎麼?”薄錦墨打量他一眼,抽了根煙出來,問道,“她要拋棄你了?”

顧南城聞言眉頭狠狠的一皺,戾氣更濃,麵無表情的開口,“你他媽的說了些什麼。”

薄錦墨淡淡的道,“你衝我發脾氣,難不成我燒你後院了?慕晚安會因為我跟她說的幾句話就決定不要你?”

顧南城冷笑,“我看你腦子出了問題,燒什麼都不稀奇。”

薄錦墨垂了眸,眼瞼下落下一片陰影,他抬手將擺在麵前的一疊厚厚的資料移到前麵,有些疲倦的道,“這是我昨晚整理出來的。”

顧南城抬腳走過去,低頭瞟了一眼,眼神頓了一下,驀然勾唇冷笑出聲,“你還真不擔心我占了你的江山和你的女人。”

薄錦墨扶了扶眼鏡,淡淡的笑,“你覺得更願意白天黑夜的守著兩座江山比現在有意思的話,拿去也無所謂,至於笙兒,我看你在慕晚安的麵前快成了小媳婦了。”

顧南城臉黑得厲害,陰鷙又壓抑著厚重的暴躁,他皺著眉頭,“你準備把盛綰綰和笙兒怎麼辦,盛西爵在你的手裏,這場戲可以收場了。”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跑了。”

“你眼睛裏隻剩下女人了?!”

“他在部隊本來就是佼佼者,監獄那種地方大概培養了他不少作為罪犯的本事,守著他的那幾個人一時不慎。”

薄錦墨時不時的摁著眉心,“不過他肩膀挨了一槍,我讓人去找了。”

顧南城麵無表情,眸裏的光晦暗而複雜,淡淡道,“你準備趁機對米氏下手,隻要他回不到米悅的身邊,時間一長米悅守不住她的地位,盛西爵的下場也會很難說,這些恩怨都是你們的,”他頓了幾秒鍾,“盛綰綰呢。”

“你這麼關心她做什麼。”

顧南城很寡淡,“男人之間的恩怨沒必要傷及到女人,不管她是誰的妹妹,能利用的你也都利用完了,結束了就送她出國,我答應過晚安,讓她平安。”

薄錦墨沒有說話。

顧南城抬手拿起桌上的那疊資料,凜冽的暗茫內斂得幾乎沒有痕跡,他隻是溫淡的道,“錦墨,她等了你十六年。”

扔下這句話,他轉身離開。

打開書房的門,在樓梯口看到站在那裏的陸笙兒,她似乎是特意的等在那裏等他的。

他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底的內容都被收斂起來,深邃淡然,“笙兒。”

陸笙兒看著他,還能隱隱感覺到某些未散的戾氣,雖然他此時看上去已然是溫淡的,“你來找他什麼事?”

“工作上的事情。”

陸笙兒看著他,咬唇好久,忽然笑了,“南城,”她平靜的道,“這種謊話你不嫌質量太低劣了嗎?你們從來不在家裏談工作的,要麼是電話,要麼是公司,要麼就是約在夜莊。”

顧南城定定的看著她,雖然在笑,但是處處都是抑製不住的悲傷感,他淡淡開腔,“笙兒,你想得太多了。”

“他把我當傻瓜,你也把我當傻瓜嗎?”陸笙兒的手落在樓梯的欄杆上,異常用力的握著,“還是你覺得,盛綰綰對他比我對他好,所以你陪著他一起騙我?覺得我是活該的?”

顧南城皺眉,“笙兒。”

“昨晚如果慕晚安沒來,那張門裏不可能沒有人,是不是?”

男人的眉目溫淡,“你不是很清楚,她從來不喜歡你和錦墨,也不認為錦墨能給盛綰綰幸福,你認為她會幫著錦墨麼?”

“她不會幫著錦墨,但是她一定會幫著盛綰綰,我比你清楚她們兩個,有些事情阻止不了她就會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