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49米:一句話,你要不要跟他劃清界限(2 / 2)

在她睜大的不可置信的眼眸中的毫無預兆的直接奔入主題。

沒有任何的準備,不知道是他的臉過於冷漠,還是那疼真的讓她無法承受,她的腦子一白,然後眼淚就全都湧了出來。

顧南城看著她的眼淚,皺了下眉,然而也不過一閃而過,他低頭去親吻她的眼淚,但是身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止甚至緩和的趨勢。

“疼……”毫無快—感,隻有陣陣的疼。

這種事情,女人不願意,再加上男人不憐惜甚至是抱著刻意折磨的念頭,平常算天堂這顯然算是地獄。

晚安素來嬌生慣養,出去初次疼得絕望,再沒有經曆過這樣痛。

她受不了,完全不能承受。

顧南城平常待她雖然不及愛,但也總歸算是溫柔體貼的,她從來沒想過他會有這麼對她的一天。

她甚至沒想過跟她相處這麼久的男人會有這麼冷漠不近人情一麵。

他在折磨她,為了讓她痛而折磨。

她一直以為他在床事上沒有什麼不堪的愛好,也沒有什麼讓她接受不了的習慣。

就為了折磨她,所有的沒有都可以變成有。

一整晚,除去中間的休戰,晚安最後昏過去之前摸到手機看時間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四點。

中間她幾度邊哭邊喊疼求他放過她,也絲毫沒有得到他的緩解和憐惜。

到最後她死了心嗚咽著承受那始終的痛楚斷斷續續的提醒他做安全措施,除了開始的那兩次,他後麵都是做了措施的。

雖然幾率不大,但她還不想冒哪怕萬分之一的險。

孩子有了她就會生,但是現在她不想要。

就這麼一句話,不知道扯動了他哪根神經,就聽他在她耳畔冷笑了一聲,而後回應她的是卷土重來的新一輪粗暴對待。

昏過去前她看了一眼沒有拉上窗簾的落地窗外閃電照亮的傾盆大雨,迷迷糊糊的想,這大概就是花天價買來的女人,跟按照正常的愛情程序走的女人之間的差距。

原本就是應該有差別的。

淩晨五點,從噩夢中驚醒。

她驚懼的看著被晨色照得隱隱綽綽的天花板,抬手就摸到一片冰涼的冷汗。

從身體傳來的痛四分五裂,還有回蕩在她的腦海和意識裏久久不肯散去的噩夢片段。

晚安坐了起來,咬住唇忍住喉間差點溢出的聲音。

男人依然躺在她的身邊。

閃電時不時的亮起,照到地上白色的長毛地攤上,呆滯的看了好久。

赤腳下床,悄無聲息的走到浴室打開淋浴洗幹淨身體,浴室裏有一麵巨大的鏡子,透過氤氳模糊的霧氣她可以看清楚自己身上那些慘不忍睹的傷痕。

不像歡愛過,她關了花灑,看了看,兀自自嘲的笑,簡直像是被人輪女幹了一個晚上。

不想再睡,她在櫃子裏隨手找了件毛衣和長褲出來換上。

窩在地板上坐了會兒,晚安忽然想起了什麼不顧疼痛的爬了起來,跪坐在床邊拉開床頭幾個屜子,果然在最後一層找到了她要的東西。

起身,清晨的光線還很暗很暗,但也勉強她看清屋子裏的擺設。

倒了一杯水,正準備將掌心的藥丸吞下。

屋子裏的燈一下亮了,光線刺目得讓晚安很不適應。

低沉冷漠的嗓音在身後響起,“你在幹什麼?”

聽到他的聲音,晚安覺得自己仿佛全身都在疼,神經更是火燒一般的緊繃。

她攥住手心的藥丸,冷靜的回答,“吃藥。”

男人沒有出聲,直接下了床,晚安的手臂被扣住,拽了起來,杯子裏的水灑了一地。

手裏的藥丸連帶著被子都被奪去,顧南城麵無表情的轉身一言不發的扔進了垃圾桶,吐出兩個簡單的字眼,“睡覺。”

晚安呆了呆,“你幹什麼?”

“不吃藥,懷了就生下來,”他重複著之前的兩個字,“睡覺。”

晚安想也不想的道,“我不會懷孕不會生的。”

顧南城轉了身,幾步朝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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