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才偏頭看向晚安的方向笑問道,“晚安,今天有空嗎?”
“有。”
她抿著笑兒,“你幫我招待下嶽律師吧,我上去換身衣服,我們待會兒出門吧,我想剪個頭發。”
“可以,不過要我陪你上去嗎?”
“不用,就這一條每天走的路。”
盛綰綰上樓了,晚安端起看護放在茶幾上的茶,抿了兩口,“嶽律師,薄錦墨他幹什麼去了?”
“盛大小姐都不感興趣,您替她感興趣?”
晚安聞著茶香,不鹹不淡,“有點兒好奇,他這段時間纏人纏得讓人喘不過氣,突然電話都不接了,要欲擒故縱火候也差遠了吧。”
嶽鍾附身撿起茶幾上的文件,“您還是陪盛大小姐逛街買衣服去吧,我不打擾了。”
晚安挑了挑眉,也沒再繼續追問了。
如他所說,綰綰都不敢興趣,跟她就更沒什麼關係了,雖然有些好奇,但她不八卦。
直到嶽鍾拿著文件包轉身走的時候,她腦海中掠過一個念頭,下意識問了出來,“他總不會是出車禍了在醫院躺著爬不起來了吧。”
嶽鍾看她一眼,沒理她。
“應該不會吧,顧南城都出了兩次車禍了,他再出車禍的話我會覺得他們哥倆被詛咒了。”
嶽鍾微微一笑,“盛大小姐果然還是一如當年,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說出去的話想反悔就反悔,就是不知道薄總給不給她反悔的機會。”
說完他就直接離開了。
…………
盛綰綰想剪頭發,於是晚安開車載她去安城一家最有名的發型設計中心,高級會員製,很大大牌明星,或者貴太太名媛千金都在這兒做頭發。
晚安是名人,新銳導演,最重要的是誰都知道她是gk未來的女主人,身價擺在那裏,剛進去就有人迎了出來。
盛綰綰是生麵孔,但服務業的人最會的就是察言觀色,一個圈子的人身份總不會有太大的區別,何況看衣服的檔次跟品味基本可以判斷一二,就是好像……她眼睛看不到?
她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給我做個營養,然後剪短點就差不多了,”她比劃了下,“大概到肩膀這裏就好。”
“小姐,您不做個發型嗎?”
“謝謝,不用了。”
另外一個人問晚安,“慕導,您今天要給頭發做個護理嗎?”
晚安微笑,“不用了,我前幾天才做過,今天就是陪朋友過來的。”
她每個月都會過來做護理,這兒的人都跟她算熟的了,“這位小姐是您手下簽的藝人麼,怎麼好像沒見過。”
晚安看著鏡子裏倒映的臉,忍不住笑了笑,煞有介事的道,“嗯,當花瓶能做到絕色,就算半點演技我也願意用,可惜我簽不起這麼貴的。”
出門前盛綰綰讓她給她化了個淡妝,又挑了件膝蓋以上的短裙,五官身段都展露出來了。
盛綰綰聽到她們的對話,臉上露出點笑容,閉目養神。
晚安原本坐在沙發上等她,中途接到鬱少司的電話,走過去俯首跟她說了聲,便拿著手機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去說電話了。
她身旁好像來了幾個年輕的小女孩,從進來開始就一直在嘰嘰喳喳的沒有停過。
“穗穗,你前幾天說要去找薄總,你去了嗎?結果怎麼樣啊?”
盛綰綰閉上的眼睛睜開了點,然後發現睜眼閉眼好像都沒有什麼區別,於是又失笑的閉上了。
隨即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得意嬌嗔的聲音響起,“還沒呢,我這不是剛回國,準備做個漂亮的頭發,再去買兩身好看的衣服去再去找他的嘛,我就說他根本不喜歡陸笙兒那女人,怎麼可能真的跟她結婚,嘖嘖,不過我真沒想到那女人整天一副最了不起的樣子,竟然連殺人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
“你說的是慕晚安那個電影吧,我也去看了,那盛綰綰是不是真的死了?”
“那可不,那麼被撞下去她能不死嗎?錦墨這下總該對她死了心了,我就不信我年輕貌美還比不上一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