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72米:身懷大筆財產又懷著孩子,多半是大哥的女人(2 / 2)

想一想也是,她一直覺得像展湛這種類型的男人……除了工作稍微有點危險,各方麵的綜合條件能爆表,無論臉跟身材的外形值,還是不苟言笑不勾三搭四的專一值,包括收入——保鏢聽著雖然不太好聽,但不管是展湛還是宴西,薪水絕對是高於安城的白領收入層次幾條線。

缺點就是不善言辭,話比較少不會哄女人,但安全可靠有擔當是無需置疑的。

要是展湛在這兒她肯定不遺餘力的推銷,但宴西……她還不了解。

“你可以勾一搭一下。”

………………

宴西在沙發上坐了一夜沒睡,楊柳也在沙發上坐著,開始的時候致力於撩漢,但後半夜還是擋不住重重困意趴著睡了過去。

盛綰綰起床後,宴西才當著她的麵問楊柳借手機,把他自己的手機卡插入。

才剛重新開機就有電話打進來了。

屏幕上顯示的就是展哥,宴西很快的看了眼盛綰綰,手指一滑接下電話。

不知道電話那邊的展湛說了什麼,宴西的臉色一下就變了,霍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不可能,我怎麼會背叛薄總,是他們先開槍,我才出手。”

“……”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宴西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他才道,“好,我知道了,展哥,謝了。”

掛了電話,他當即就麵無表情的關機把手機卡取了出來,“我們要走了。”

盛綰綰看著他,“出什麼事了?”

宴西沒當著楊柳的麵說,“我們先離開這兒,以免連累柳醫生。”

手機可以定位,現在不走,很快就能被查到位置。

宴西花了十分鍾不知道從哪兒弄到了一輛車,嚴峻而簡練的解釋,“昨天跟我一起的兄弟死了,展哥說他聽跟他關係好的朋友說,昨天回去彙報的三個人,說我們為了邀功出手傷人,在打鬥過程中一死一逃。”

“你現在要把我帶回去?”

“把你帶到薄總麵前,他不相信我,也不會相信您。”

“你跟薄錦墨多長時間了。”

“我跟展哥一樣是孤兒,有七年了,一直都在薄總的手下。”

“那你覺得,薄錦墨他很容易被騙嗎?他的手下混進去了別的人,他會不知道在他手下待了七年的人是什麼樣的人。”

“不會。”

“我覺得你現在回去也有點危險,因為我覺得薄錦墨他……”盛綰綰原本長長的發又簡短了,褪去了幾分嬌媚更顯得利落,她衝宴西微微一笑,清清淡淡的道,“可能不是太正常。”

無論神色還是語調,她看上去都不像是開玩笑,宴西踩下刹車,側首看向她,“什麼意思。”

“十個月前,我消失的時候,他是不是一直在派人找我?”

“是。”

“七個月前,他把我綁架了,但你們還是在找我。”

“是。”

“你們有人知道這個消息嗎?你不覺得他很奇怪嗎?一邊囚禁我又一邊讓你們繼續找我,你知道的人裏有誰知道我已經在他手裏的消息嗎?”

宴西沒說話。

“你就這麼貿貿然的回去,他是什麼態度很難說,不如先看看——你可以留在我身邊,剛好我懷孕了需要人照應,而你捏著我也算是暫時捏著一張安全牌,不管他腦袋裏有什麼問題,他不顧我,也會顧孩子的。”

…………

“宴西跟陳淞都沒有回來,陳淞的屍體在安城邊界一處旅遊地的公園裏發現,已經通知警方也派人過去處理了,但宴西目前還沒有消息,薄總,我認為生存的幾率不大。”

薄錦墨閉眼,背脊倚在黑色的商務旋轉椅中,低頭捏著眉心,“繼續查。”

“薄總,我們要追查陳淞的死因嗎?”

男人淡淡的道,“不用,我會處理。”

“好的薄總,有消息我再繼續稟告您。”

“嗯。”

手下轉身安靜的帶上門離去,郝特助拿文件進來的時候看到男人從書桌的抽屜裏拎出了車鑰匙,走了出來,儼然是一副要出門的架勢,

“薄總,二十分鍾後有個會議要開,您這是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