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屹沒有理會陳葡萄,徑直邁著長腿走過去,抓住陳葡萄,就將她的眼睛上的膠布要給撕下來。
陳葡萄還沒有被撕,就已經尖叫起來了:“啊...慢點,會很疼的!”
雖然霍屹剛才成功的被陳葡萄的那句話給惹怒了,但是眼下聽到這裏,還是很乖巧的,手也慢慢的放輕了動作,這一切被柏晟看在門外,他不禁笑了幾分。
不知道為什麼,其實陳葡萄真的是一個最佳人選,單純善良,堅強不屈服,偶爾生活上有些小白癡,既不是那種精幹的精英女人,也不是一無是處的撒嬌女人。
自家老大在這個霍家,摸爬滾打,暗處還隨時有人想要害他,曾將他販賣到黑市去,這些都是血淋淋的經曆,不然也不會造就了如今強大的霍屹。
即使他是孤軍奮戰這十多年,如果今後有了陳葡萄的陪伴,大概霍屹也就不會那麼的孤獨吧,他得的厭女症,也正是內心的脆弱,如果有人相伴,讓他感受到溫暖。
柏晟想,這個心理疾病自會不治而愈。
笑了笑,便走了出去,不知道自家老大的感情路會不會很坎坷啊。
霍屹輕輕的將膠布給撕了下來,陳葡萄的眼角周圍都有些紅印,大概是粘的太久了,上麵還有些痕跡。
一時間,兩個人都靠的極近,甚至陳葡萄都能清楚的看見霍屹眼眸裏的神色,她怔了怔,怎麼又回到了他身邊呢,雖然知道自己逃離不了,但是也曾想過逃離。
霍屹不禁靠近了幾分,看著陳葡萄,有些認真而專注的,薄唇輕啟:“陳葡萄,你喜不喜歡我?”
竟然就這麼直接,霍屹這次的確是下了狠心,想要示問一下陳葡萄,看這個小女人還能逃掉哪裏去。
陳葡萄的眼簾斂了斂,她徑直開口:“霍總,我想這一個稱呼就可以隔離開我們兩個人的關係,我很知道自己的分寸。”
雖然沒有明確回答,但是一句話就已經表明了,也能看得出霍屹的表情從淡漠漸漸變得陰鬱。
霍屹心裏有些陰狠的想著,陳葡萄,我不會在為你受第二遍傷。
他猛地鬆開陳葡萄,陳葡萄現在手腳還被綁著,一個猝不及防就跌落在了地板上,四仰八叉的,陳葡萄回了回心神,努力用輕快的語氣說道:“喂,霍總,你現在把我鬆開啊,不對,你把我關在這裏做什麼!”
“鬆開,可以,求我。”霍屹站起身來,十分高的個子,在長褲的修飾下顯得腿十分的修長。
沒想到霍屹現在竟然也起了調侃之心,陳葡萄頓時鼓起了嘴巴,有些惱火的看著霍屹。
陳葡萄瞪了瞪,有些賭氣的說:“你將我綁在這裏做什麼,對了...飛機票的事情是不是你做了手腳!”
雖然是在疑問,但是陳葡萄的語氣裏已經有了篤定,霍屹看著陳葡萄:“你都已經把帽子扣在我的頭上了,我還需要辯解嗎?”
這樣的霍屹真的很讓人討厭,半笑不笑,那副隱藏的麵具下是有多麼冰冷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