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將四個壯漢的蒙布拿開,四個壯漢便睜開了眼睛看到了麵前的人,看打了霍屹,神色一驚。
“霍海天的人。”霍屹嘴裏輕輕的吐出。
“我們不過是拿錢辦事,你抓我們算什麼本事。”其中有一個壯漢十分氣憤的說道,一點沒有屈服。
柏晟直接拿起手中的槍向那個壯漢的腿上射去,一聲槍響,便聽到那個男人“啊”的一聲大叫,響徹整個停車場。
這讓旁邊的三個壯漢已經震驚,男人還在痛苦的看著自己的褲子上已經穿了洞,血液頓時像涓涓流水一般湧了出來,痛感無處釋放,手腳又被綁著,隻能一直“啊啊啊”的大叫。
最後好像是劇痛無比,暈死了過去。
霍屹冷凝的麵孔這才開口繼續道:“還有人有什麼意見嗎?”
現在哪裏還敢有人說話,其中一個壯漢立刻就已經投降買罪了:“我道歉,霍總,我們不過是霍海天從黑市買來的人,他說今晚有個妞給我們玩,但是我保證我還沒碰著她。”
聽到這樣的話,更是讓霍屹厭惡無比,他十分厭惡這樣的詞彙,和這種場景。
柏晟徑直開了口:“拿了別人的錢替別人做事,就應該承擔這樣的後果,霍總,是打殘腿還是怎麼樣?”
清冷的男子走了過去,閻羅肅殺的看著那個跪著的男人,他清楚的記得,當時他衝進來的時候,正是他趴在了...
手中的手槍又已經舉了起來,看著那個男人的眼神愈發的陰冷,男人想要說什麼,霍屹便直接向他的腰腹處射去,一聲響又在這個殘暴的地下停車場傳來,可是荒無人煙沒有任何人經過。
他收起了手中的手槍:“柏晟,剩下的交給你了,是死是活,你自己看著辦。”
直接踏過有血跡的地方,走上了車,獨自開走,瞬間開出了停車場。
不得不說,現在停車場的畫麵還是很血腥的,可是這次是徹底惹怒了霍屹。
他一路僥幸存了理智才回到了家裏,車子一停,拳頭就已經不受控製的砸上了方向盤。
手上也濺有血跡,卻渾然不知,當時年少的時候媽媽的畫麵又傳入了腦中,更加的頭痛,嘴裏有些不受知覺的說出:“陳葡萄,你必須給我好好的守住你自己。”
手機傳來手下拍的照片,上邊附屬了幾個字:已護送陳小姐回家,途中在路上痛苦。
他靜靜的看著照片中的女子,痛苦嗎?誰不是在苦苦掙紮。
柏晟處理完以後,幾乎四個人已經半殘不殘了,他擺了擺手:“送去醫院吧,反正也已經半殘不活了。”
他上去抓住那個還有一絲氣息的人有些咬牙切齒:“別忘了今天是你求我們放過你們的。”
這次的教訓,估計是他們終生的教訓,再也不敢去招惹霍家的人。
他走出來以後,便打了電話給虞辰:“喂,虞辰,你在哪裏。”
“拳擊館啊。”
“我找你有些事,你在那等著。”心中還是比較擔心自己的老大的,至少當時他衝進去的時候那個場景很讓人...更別說當時霍屹拿起被子蓋住陳葡萄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