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母馬上沒好氣的說道:“還不是那麼宋行墨,一直都針對咱們裴氏,現在讓咱們裴氏深陷危機,難以翻身!”
“啊?”裴寒月瞪眼了眼睛。
“咱們裴氏不是剛剛好了嗎?怎麼會又不能翻身了呢?”裴寒月問。
“你去問那個宋行墨去,一直都把咱們裴氏當做他的眼中釘,處心積慮的要對付咱們,哼,這樣的人真是惡毒至極!”
裴寒月皺著眉頭,“又是宋行墨!”
“除了他還會有誰!”裴母忿忿的說道。
“我明天就找他去!”裴寒月緊握雙拳說道。
打贏了一場戰役之後,宋行墨懶洋洋的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喝著咖啡。
王雨恬的電話打進來,“宋行墨,裴小姐來了,我攔不住!”
宋行墨剛想要回答,就看到辦公室的門一下子被撞開了。
他隻能慢慢的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門口站在怒氣衝衝的裴寒月,她登登登的走到宋行墨的麵前。
“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宋行墨,你是不是故意的?”
看著氣勢淩人的裴寒月,宋行墨微微一笑:“你說什麼是不是故意的,沒頭沒尾的話,我怎麼聽得懂?”
“你少在這裏裝蒜,你就是故意要害我們裴氏的,難道你做那些事情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我們之間的情分嗎,難道你還想讓我過那種無依無靠的日子嗎,宋行墨,你難道一點兒良心都沒有嗎!”
麵對裴寒月一連串的質問,宋行墨坐在那裏隻是輕輕地聳聳肩,“寒月,你說的這麼一大堆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裴寒月怒目圓睜,咬牙切齒的說:“宋行墨!”
宋行墨從椅子上站起來,“寒月,你的臭脾氣什麼時候可以改掉,你知不知道事情是怎麼樣的就來質問我,難道我願意看到你過得不好嗎?”
裴寒月看著宋行墨說:“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呀,這本來就是商戰,你最好回去問問你的好哥哥,是不是就是一個小綿羊一樣站在那裏等我去打他,哼,我估計在裴玠的公司裏,是所有的矛頭都指向我們曲氏的!”
裴寒月愣在那裏。
“怎麼樣,沒話說了吧,商戰講的是腦子,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我也沒有拿槍指著你哥哥讓他怎麼做,都是他自己要做的,難道這個也要怪我嗎,隻能怪他沒有腦子!”
宋行墨的語氣很強硬,“生意就是這樣的,不是他死就是我死,難道我就任由他來欺負我就對了嗎,寒月,你不要說你不知道你哥哥原來是怎麼欺負我們曲氏的!”
裴寒月的眼神一陣的恍惚。
“哼!”宋行墨冷哼一聲。
“裴玠錯就錯在他自己太過自負了,以為天下都是他的,什麼都不放在眼裏,你們兄妹都是一個脾氣,哼,我還真是服了,現在的局麵完全是他咎由自取,誰也別怨!”
說完,宋行墨白了眼裴寒月。
裴寒月感到渾身一陣的哆嗦,她看著宋行墨,一臉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