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一派胡言,曲喬,你……”裴母怒視著曲喬。
“伯母,景妹的情況很危險,在我公司放火的事情我已經報警了,警方一直都在調查中,景妹在醫院養傷期間又被投毒,景妹是從生死線上搶救過來的,這次投毒,完全可以看做是蓄意殺人!”
“曲喬,你個……”
還沒有等裴母說完,曲喬就搶白到:“伯母,不管是誰做的,總歸是你們裴家的人,而且裴玠的嫌疑最大,你要是不想讓你的兒子再次陷入官司的話,那麼就請下車和我借一步說話!”
看著曲喬不卑不亢的樣子,裴母氣的臉都扭曲了。
“曲喬,你真是夠可以的!”
說完,裴母對著前麵的司機交代了就之後瞪了眼曲喬才從車裏下來。
裴母氣質高傲的走到曲喬的麵前,“哼,曲喬,你別以為你能威脅到我,我隻是不想跟你在這裏丟人!”
曲喬和裴母一起來到了附近的一個安靜的小咖啡廳裏。
落座之後,曲喬開門見山:“伯母,景妹的情況很危險,我有義務查出來誰是在背後要謀害她的人,那個在藥物上做手腳的確實那天走進了你們裴家的門。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給你看我當時錄得視頻!”
經曆了那麼多的坎坷的曲喬,現在終於也知道怎麼維護自己的權益了。
裴母看著曲喬,輕蔑的一笑:“曲喬,幾天不見你倒是長本事了!”
曲喬沒有理會裴母的諷刺:“伯母,我希望告訴我你知道的事情,省的我叫來警察就不好看了!”
“不要威脅我,曲喬,我不欠你什麼!”裴母的語氣變得有些生硬。
“那麼裴玠還有裴寒月呢,那個護士進了你們的門不外乎就是去找你們家裏的人吧,我覺得好像每個人都有嫌疑。”
看著裴母不說話,曲喬說:“裴玠前段時間被官司纏身,那種滋味兒想必也不好受吧!”
裴母看著眼前的曲喬一陣冷笑:“嗬嗬,曲喬,你的廬山真麵目總算是露出來了吧,以前還在我麵前假惺惺的作態,什麼照顧我,什麼隻喜歡裴玠,嗬嗬,曲喬,你現在是在拿裴玠來威脅我嗎?”
曲喬聳聳肩,不置可否的說:“隨你怎麼想吧,在醫院裏有一條活生生的,無辜的生命在飽受威脅,我隻知道,景妹是無辜的,她不應該受傷,也不應該被暗算,總要有人為這件事情負責吧!”
“哼,景妹算什麼東西,她值得讓我們鋌而走險去做那些事情嗎?”裴母厲聲對曲喬說道。
“伯母,我希望你放尊重點兒,在你的眼裏除了你的兒女其他的人都是草芥!”曲喬反駁道。
裴母氣呼呼的看著曲喬不說話。
“伯母,你不想讓我報警的話,就痛痛快快的告訴我!”曲喬的眼神少有的堅定犀利,看著坐在麵前的裴母。
裴母竟然在曲喬的注視之下有些慌亂。
最後,裴母歎口氣:“曲喬,你也太咄咄逼人了,你說的景妹的事情我不知道!”
曲喬說:“伯母,我也是被逼的,這樣下去還有我們的活路嗎?”
裴母看了眼曲喬,“我知道你一直都是記恨我的,我現在就告訴你關於我們兩家的恩怨,你以後就不要這麼纏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