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報紙,裴母的臉色就沉下來了,“又是報紙,難道又有什麼報道?”
“哼,媽,裴家要臉,我也要臉呀,馬上就要結婚了,你看看,讓我怎麼見人呀!”裴寒月衝著裴母一陣吼。
“哎喲,我的小祖宗,你小聲點兒,走回客廳讓我看了再說。”裴母拉著裴寒月一起來到客廳。
裴母開始翻看手裏的報紙。
越看臉色月難看,最後手也開始發抖。
“這個曲喬,真是不要臉到家了,曲家竟然養出來這樣的女兒,簡直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蕩婦。”裴母狠狠的把手裏的報紙摔在桌子上。
這時候,裴父也從裏麵出來。
“一大早的,吵吵什麼?”裴父冷眼掃了眼坐在那裏的裴母和裴寒月。
“哼,沒事兒我能吵吵嗎,你看看報紙,看看你一直都護著的好兒媳婦背著咱們在外麵做的好事兒,咱們裴家真是家門不幸呀,攤上這樣的女人。”裴母胸脯起伏著,拿起報紙遞給裴父。
裴父接過報紙,一眼就看到了那些觸目驚心的畫麵……
一向嚴肅的臉龐此時更加陰沉下來。
“哼!”裴父把報紙扔到了桌子上。
“當初我就不同意裴玠娶這個女人,可是沒有人聽呀,裴玠也跟中了邪一樣,我這個親媽的話都不聽。”裴母搖著頭。
裴母越想越氣,幹脆站起來走到裴父的麵前:“你平常還護著她,表麵上看是一個乖乖的小綿羊,可是背地裏卻是這樣一個無恥下賤的女人!”
裴父的臉色很難看。
“上次還說人家的報道畫麵不清楚,是為了吸引眼球的造謠的,這次的夠清楚了吧,”裴母拿起報紙,放在裴父的麵前,“看看,多清楚,再清楚不過了,不是曲喬又會是誰呀?”
裴母把報紙狠狠的摔在地上,抬腳在上麵使勁的踩踏著,沒幾下,報紙就被踩爛了。
裴母氣喘籲籲的,“還什麼豪門貴婦,她也配?都什麼時候了還在外麵浪,難道不知道寒月馬上就要結婚了,她是害怕寒月搶了她的風頭是不是,怎麼不在外麵浪死,賤貨!”
“媽。”裴寒月坐在那裏一直都沒有出聲,此時幽幽的喊了一聲。
裴母一愣,看著裴寒月。
“寒月,你喊我了?”
“媽,你一直看曲喬,沒有注意到抱著她的那個男人是誰?”裴寒月抬頭,一雙眼睛好像是充血一般紅,直直的看著裴母。
裴母愣愣的看著裴寒月,慢慢的反應過來,臉色陡然一變,“啊,難道是!”她低頭看那張已經被簡直破壞的看不清楚的報紙,又抬頭看裴寒月:“你是說那個男人是宋行墨!”
裴寒月突然嗚嗚的哭起來,“媽,我看著就像是他,上次人家也說是他,嗚嗚嗚,我不想活了,嗚嗚嗚……”
裴母淩厲的氣勢頓時一軟,跑到裴寒月的身邊,“乖,不哭啊,媽替你做主,那個照片上沒有看到男人的正臉,我想不應該是他的吧。”裴母安慰著裴寒月,不停的拍著裴寒月因為哭泣而顫抖的肩膀。
裴母扭頭看著站在那裏的裴父,“你到是說句話呀,看咱們女兒都氣成什麼樣了,難道就任由這個賤人把咱們家給毀了嗎?”
裴父看看裴寒月,“寒月,別哭了,要不然就不要和那個宋行墨結婚了。”
“不!”裴寒月推開摟著自己的裴母喊道,“我就要和他結婚,換了誰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