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考慮仔細的話,就會發覺你的想法不夠現實,”艾萱道,“他們是準備連著聚會五天,所以必須考慮方方麵麵。就比如在方圓數公裏都沒有人煙的地方搭帳篷的話,那洗漱以及上廁所之類的都很麻煩。而且要在野外待五天,一直讓他們吃麵包之類的也不合適。再說了,洗澡之類的都需要熱水。而且啊,假如有電子設備的話,還得充電之類的。就算聚會期間不允許攜帶手機,但偶爾他們也要和親戚朋友聯係。所以要是手機沒有電,那親戚朋友以為他們失蹤了就直接報警可怎麼辦?所以綜合來說,選擇一個偏僻的小村莊作為落腳點,之後在小村莊附近的山裏河裏亂來的話,其實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想起艾萱曾經是禁色俱樂部高管後,沈俊問道:“你們有沒有舉辦過類似的派對?”
“有的,不過是以露營的形式,”艾萱道,“那次聚會參加的人也不多,也就六對夫妻吧,所以組織起來比較簡單。我們是直接在河邊搭帳篷,他們六對夫妻還交換伴侶過夜。因為新鮮感的問題,所以整個晚上他們都沒有消停,吵得我都睡不著覺。有一對男女更加誇張,半夜三更跑到河裏做噯,結果第二天都感冒了。反正禁色俱樂部和戀痛俱樂部有著非常明顯的區別。禁色俱樂部崇尚的是紳士風度,所以對會員的要求特別的高。假如是那種低級下流的貨色的話,我們一概不要。講得直白一點,禁色俱樂部就是一群上流人士交換伴侶的地方。至於戀痛俱樂部嘛,素質方麵就非常的差了。因為金浩相當於沒有學曆的暴發戶,所以跟他一起混的會員的素質顯然也好不到哪裏去。”
“當你看到男男女女做噯的時候,你心裏沒有任何想法嗎?”
“如果我說沒有那是假的,畢竟又不是那種早已將七情六欲拋到腦後的人,”艾萱笑道,“但我這個人比較克製,所以我向來都是隻當觀眾。當然了,這可能也和禁色俱樂部的製度有關吧,畢竟不允許高管參與其中。假如沒有這個規定,或許我也已經淪陷了。加上我和王立學早就沒有了性生活,所以我一般就是自己解決了。就像我剛剛說的那次露營聚會,當我聽著臨近的那個帳篷裏傳來聲音時,我就不由自主地把手往下移了。”
說到這裏,看了眼沈俊的艾萱道:“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這些,我總覺得這樣會影響到我在你心裏的形象。”
“自蔚是一種正常的生理現象,所以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假如你說你自始自終都沒有感覺,那我反而覺得你的心理或者生理出了問題。所以啊,你聽到聲音選擇自蔚的話,那說明你很正常。”
“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子宮,所以我可能和普通女人有區別?”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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