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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堡主幹嘛去了?”在院子裏假寐,感覺暖洋洋的太陽都快中天了,卻還沒有看到那天天來磨人的男子,天美有些驚訝。

他該不會是因為她昨天說了喜歡他的話之後,走路樂極生悲,掉坑裏了吧?

天美囧囧有神的想著,沒有看到小冰唇角帶的欣慰笑意。

“夫人,是這樣的,堡主說,這幾天比較忙,讓您自己玩。”看了看小冰,小星笑嘻嘻的開口,說完還對著小月眨眨眼,調皮又可愛。

“咳咳……”天美輕咳,忍不住撲哧一笑,“小星呀,你們堡主是不是把我當成還沒有長大的孩子了?還自己玩,暈死!”

“額……”四姐妹扶額不敢回答,這是堡主讓她們說的,她們要怎麼回答?

“哎……”天美歎口氣,閉上眼睛假寐,這眼睛看不見,還真他媽的痛苦,沒有辦法亂跑亂逛了不說,還沒有辦法設計她喜歡的東西,真討厭……

小冰四姐妹相視一眼,露出會心的笑容,夫人這是看不到堡主,心裏不舒服了嗎?

天美也看不到四個丫頭的表情,如果看得到的話,一定能從她們的表情裏猜測到什麼,可惜她看不到,隻能幽幽的歎息一聲。

摸索著懷裏的雪狐,天美不說話了。

說起來這雪狐,還有一段來曆,三日前外地的商號送來一隻未成年的雪狐,給水若寒賞玩。

水若寒一看,給天美正好,天美現在眼睛看不見,正煩惱的要死,給她了,正好可以讓她開心,何樂而不為呢?

因為這樣,這雪狐就成了天美的玩物,天美很喜歡這雪狐,抱著它睡覺,嫉妒得水堡主差點扔出去給摔死。

雪狐的小爪子還沒有利刃,顯然是一隻幼狐,天美手握著雪狐的爪子,一人一獸自得其樂。

似乎知道天美的眼睛有問題,雪狐瞪著大眼睛看天美,終於確認之後,爬上去,舌尖舔著天美的眼角,發出“嗚嗚”的聲音。

“嗬嗬……你這畜生,別亂來。”天美把雪狐放在肚子上,笑著搖頭,剛才這雪狐就站在她胸部,舔著她的眼角,這萬一被某個醋壇子看到了,那就不得了了。

“嗚嗚……”雪狐叫一聲,再次爬上天美的胸部,小舌尖舔天美的眼睛,大眼睛還帶著淚水,不經意間,淚水落在天美額頭。

天美一驚,聽說這雪狐的上古的靈獸,不止是唾液,血液也有治傷的功效,這雪狐,是要給她治眼睛嗎?

這麼想著,她閉上眼睛,愜意的躺在躺椅上,還搖啊搖的,不但沒有組織,反而輕撫雪狐柔順的毛,唇角帶了淡淡的笑意。

小冰唇角一抽,眼尖的看到寒玉小居閃過黑色的身影,眼觀鼻鼻觀心的裝死,夫人,你死定了。

小星等人心裏一個咯噔,連忙低頭,她們什麼都沒有看到,堡主,和我們無關啊!

水若寒怒氣衝衝的走到天美麵前,剛進來就看到這雪狐竟然趴在天美的胸部,還……還伸舌頭舔天美的眼睛,這……這讓他嫉妒得差點發狂。

天美聽到腳步聲,睜開眼睛,還沒來得及說話,雪狐已經被水堡主拎著耳朵拎在手裏,目光帶著陰霾和殺意。

“水若寒,你幹嘛?把小白給我。”天美坐起身,伸手,知道是誰拎了雪狐,這家夥,保證有亂吃飛醋了,真是的……

這雪狐,聽宛心說是通體雪白,沒有一根雜毛,天美就給這雪狐一個“小白”的名字,何小姐還曾經嘲笑說太小白了,像小狗的名字。

天美依然固我,她喊小白,那雪狐就會立刻到她身邊,乖順得不得了,這“小白”,也就正式成了雪狐的名字。

“天美,你怎麼能讓這畜生……”水若寒氣的胸膛起伏,把雪狐扔得遠遠的,坐下,這躺椅足夠大,他們兩個躺在一起也沒事,他不擔心會壓著她。

“你要幹嘛?小白……”天美冷哼不理他,呼喚雪狐的名字。

雪狐蹦躂著跑過來,直接跳到天美懷裏,磨蹭了下,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天美,似乎在控訴水堡主虐待它一般。

天美伸手撫摸雪狐柔順的毛,拍拍它的頭,笑嘻嘻的,“別理你的男主人,亂吃醋,醋壇子一個,你別和他一般見識。”

“黃天美……”那雪狐剛剛點頭,嗯,不和男主人一般見識,男主人小氣還吃醋。水堡主已經低吼出聲,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看著天美,眼冒火光,該死的女人,你竟然說我亂吃醋,醋壇子,我哪裏有?明明是你不聽話,怎麼讓雪狐趴在你胸部?還允許它舔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