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津津,你過來!”瞿紹深依靠在床頭突然開口,聲音帶著些許暗啞。
瞿紹深看著麵前的女人,微抿著唇角。
江津津剛剛洗完澡,身上還帶著潮氣,小臉也微微混潤,長而卷的頭發就這樣有些水珠淩亂地披在了她的肩頭。
“怎麼,不想?”她傾身靠近這個被她用領帶綁住雙手的男人。
江津津看著瞿紹深,這個自己喜歡多年,卻求而不得的女人,終於在他經曆了人生重大的事故後被迫娶了她。當他在車禍後醒過來,對於自己這個未婚妻卻很是不滿。兩個人已經結婚了兩個月,卻連一張床都沒睡過。
“江津津,你想死嗎?”瞿紹深嫌棄地看著麵前的女人,躲閃著她來脫自己的衣服。
江津津看著男人的反抗,卻又上前和男人撕扯著,看著麵前終於臉上有了表情的男人,冷哼道:“這樣就是想死了,再怎麼我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現在你要做的就是盡一個丈夫應盡的義務。”
“江津津,你就是個神經病,我根本不是你的丈夫,你想和誰盡和誰盡去。”瞿紹深看著麵前的小女人怎麼也不能接受自己已經結婚的事情和自己受傷的事情。
江津津看著麵前的男人,指著牆上掛著的婚紗照,厲聲道,“據我所知,我的丈夫還不是個瞎子,所以你看到了嗎?看清楚到底誰是誰的合法老公。”
話落,她便一下跪坐在他的腿上,怕耽誤他的腿傷,不敢用力。她一張開了雙臂,勾上他的脖頸,在他耳邊說道:“現在應該沒有問題了吧?”
她看著一直在冷眼看著自己的男人,雙手交叉在自己的身前將衣服脫了下來。
她眼神微眯,瞬時媚態橫生,看著男人還有些病態的薄唇,“好看麼?”
江津津卻是長得美的,眉眼如畫,眼神更是像是帶著鉤子勾走人心。鼻梁高挺,下巴更是小巧微尖。這個人哪怕像現在這樣素顏,也總會讓人有著過目不忘的驚豔。
可是這一切在瞿紹深眼中卻是看不到的,他看著身前的女人,“滾,沒見過想你這樣放浪的人,看著就讓人惡心!”
他的眼睛微紅,帶著厭惡恨意與鄙棄,“滾!”
江津津卻隻當做聽不見,直接將吻封在了他微涼的薄唇上。
瞿紹深察覺到身上女人的異樣,聲音帶著情欲的沙啞,卻充滿了鄙夷,“怪不得這麼猴急,原來還是第一次?”
“可笑,你覺得我會為你一直守著身子,太自戀了你!不過但是你,現在腿受傷了,發揮起來是不是不如以前了呢?”
她的話說完,空氣中卻立刻變得異常的詭異,瞿紹深是一個自傲到睥睨一切的人,然而幾個月前的一場意外卻將他打到了低穀,女友的不告而別,被二叔奪走的政權,以及這個不知道為什麼母親要答應的婚事。
這一切都讓他抑鬱悲憤,而且此時女人的不屑與輕蔑,是真的讓他想要弄死她。
今天她所經曆的所有疼痛,總有一天都會還給這個男人。不,是讓他更疼,一千倍,一萬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