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她回去!”薄靖司一打橫將她抱了起來,果斷而不猶豫,言溪動了動唇,轉頭道,“留兩個人在這裏跟警察做筆錄,你們兩個去追查那輛車,其他的人護送薄先生回酒店!”
時初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裏她看到年牧遙和一個女人在擁吻,她傷心難過,她氣憤難當,她想要尋個說法,而那女人緩緩轉過頭,卻是時夏,“姐姐,全世界的人都討厭你,你是那麼讓人生厭,你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幹什麼,你怎麼不去死!”
說著,她的麵容逐漸變得猙獰扭曲,而一旁的年牧遙卻隻是涼涼的笑,那笑意涼入了她的骨子裏,逐漸變成一雙無形的黑手,緊緊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不,不要,我不想死,我不要死……”她拚命的搖頭,隻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最後猛然一抬頭,驚醒過來,大口的喘著氣。
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把頭蒙到了枕頭下麵,以至於掩住了口鼻,造成呼吸困難。
確定隻是一場夢以後,她長舒了一口氣,心裏卻有隱隱的失落。
剛活動一下,一陣疼痛傳來,忍不住倒抽涼氣,“嘶——”
“你醒了?”端著一盆熱水的薄靖司走了進來,看著她,麵色淡淡的說。
“你怎麼會在這裏?不是,我怎麼會在這裏?”她的腦袋有一瞬發蒙,慢慢的回想起昏過去之前的事,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已經纏上了紗布,包紮好了。
這裏是酒店的臥房,看來,是他帶自己回來的。
“乖乖趴著別動!你的腰受了傷,不能亂動,好好躺著!”看出她不安分的意圖,把盆放在一邊,一把按住了她的後背。
他說的沒錯,自己稍微動一下,腰身就一陣酸麻的痛,隻好老老實實的趴著不敢動,“那幫人是衝我來的,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你是我的人。”他的手指輕輕的落在她腰間的衣服上,一點一點往上掀開,“動我的人,跟動我沒有區別!”
“……”時初語塞,卻感到後背一陣涼意,本能的抬手去按住他的手,“你幹什麼?”
“你的腰需要熱敷,必須要解開衣服。”
“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她紅了臉,怎麼好意思讓他動手,而且那個位置是那麼的敏感。
“好!”他居然答應的果斷,擰了一把毛巾丟給她,“你倒是自己來讓我看看!”
抿了抿唇,她的臉如同悶熟的蝦子,“你,先出去一下!”
“你做的好,我就出去!”他卻談起了條件,坐在邊上紋絲未動。
咬了咬牙,她別過手轉到自己的身後,一點一點的將襯衫往上拉,再將毛巾覆蓋上去。
熱熱的感覺的確很舒服,但是好像……歪了一點點。
正努力找著正確的位置,卻感到毛巾自動調整了方向,然後瞬間舒暢了很多。
薄靖司一邊用三根手指調整著毛巾的角度,一邊嘟囔道,“就算我要占你的便宜,還不屑於在這個時候!小小年紀,思想怎麼就這麼不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