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這樣我想問問小凱的事，他是不是也在你們國安局？”
“是的，方副局長說小凱正在協助他調查破案，而且小凱是至關重要的人物留在國安局是最安全的。”
“那我要見見他，我們有很重要的事找他商量，你現在就帶我去見他。”睿說話的語氣有點咄咄逼人。
“這個嘛，我要請示方副局長。”範科略顯尷尬。“方局交代過，小凱不能見任何人，小凱在國安局這件事對外是保密的。”範科猶豫了一會兒，撥通了電話。“方局，天成的睿一定要見小凱，現在人就在我們國安局，你看……”
“你對他說小凱由於破案工作的需要現在不方便見任何人。”
“這話我已經說了，睿堅持要見小凱，除非小凱親自對他這樣說，否則他就一直在國安局等。”
方振知道睿有點來頭，他也不敢得罪，他怕捅出簍子來對自己不利。他要留住小凱的目的有兩個，便於控製是一條，其二小凱抄寫的秘方有一兩個數據尚未確定，萬一想起來他可以及時糾正。他想等到美國方麵有了準確的消息之後再放小凱走。事情進行到現在一直非常順，方振對自己的一係列的決策相當得意，第一步把璿打入冷宮，這無疑給了小凱當頭一個悶棍，趁著小凱神誌不清的情況下，利用他失竊後的歉疚感誘他寫下秘方。一整套的組合拳每一個招數都擊中了要害。現在大功即將告成方振不想節外生枝，假如鬧出一些事的話他自己也許不能全身而退，他覺得得不償失。
留在國安局當然不會是小凱自願的。睿的一再堅持，方振知道留不住小凱，幹脆大大方方讓小凱走。如果用精、準、狠三個字來評介方振一點也不為過，他的確具備一個高級間諜的素質。可是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008首長對睿說的話，他萬萬沒有想到小凱寫了半天的秘方是假的，是在演戲給他看。不然他無論如何不會放小凱走的。
小凱也裝得真像，一直裝著很配合的樣子假意敷衍，不露一點聲色。他是在等待機會脫身。小凱明白自己的處境，可以鬥智但不能鬥勇。沒想到睿這麼快就來了，讓他喜出望外。
小凱臨走時方振還惦記著數據的事。“你如果記起那兩個數據的話及時告訴我。還有我們的約定要絕對保密。”
“噢，數據的事我昨晚又回憶了一遍，給你的數據絕對沒錯，保證沒錯。”給方振吃了一顆定心丸。小凱當初是故意留了這個尾巴，也是為自己安全考慮，使得方振不得不有求於他，對他有所顧忌，不敢對他下狠手。現在既然已經脫身不必賣關子了，秘方本來就全是假的，也不在乎再多騙他一次。
“睿你來得真及時，我有事要告訴你。”
“璿現在怎樣了？有她的消息了嗎？”
提到璿小凱仍然覺得背上冷颼颼的。“目前還沒有確切的消息，他們說璿是美國情報局的間諜，我到現在依然不相信，我倒覺得方振這個人的行跡讓人捉摸不透。”小凱把方振如何騙他寫下秘方清單的過程說了一遍。“我想008首長對你說的話應該對國安局的每個人也同樣適用，他方副局長不可能是例外的。”
“嗯，你做得對！那麼方振想幹什麼呢？他在賊喊捉賊？真是這樣的話你說的這事太重要了。方振的確太可疑了，我們趕快回總部去。”
008首長曾留給睿一個緊急聯係方式，如果發生特別重大的、意外的事可以直接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