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並不多啊!
她沒有讓他離婚,他隻是希望能時時見到他,可他太狠心了,他連這一點小小的希冀都不給她。
既然如此,就別怪她了!
葉長安掏出包中的透明玻璃瓶,解開瓶蓋,刺激的味道彌漫開來,她緩緩走近,捏著瓶身的手都出了一層汗,“易釋唯,我再問你一遍,這就是你最後的決定嗎?你當真要與我此生不再相見?”
易釋唯本能地察覺到了危險,他護住一旁的南笙,問葉長安,“你手裏拿的是什麼?”
“哈哈,我手裏拿著的是我對你的愛,你要嗎?”
瘋了!
這個女人已經瘋了!
易釋唯攬著南笙就要離開。
葉長安被易釋唯這樣赤裸裸的無視激怒了,她笑了,笑聲淒厲,透著股陰氣,“易釋唯,我能單獨跟你說幾句話嗎?”
隻要易釋唯答應,葉長安就會收手,這是她對曾經愛過的男人最後的仁慈。
可一秒,所以的希冀被擊得粉碎。
男人說,“我和你之間沒什麼好說的。離開吧,長安!”
離開吧,長安!
葉長安的眸子含著淚,嘴角卻是咧開的,絕望地盯著易釋唯。
易釋唯歎了口氣,正想說些什麼,一道柱狀的液體鋪麵而來,直直砸向南笙。
下意識地,易釋唯一聲怒吼,抓住南笙,一個旋轉將液體悉數攔下。
“啊——”
男人發出沉痛的悲鳴,那是硫酸,強腐蝕性的硫酸,易釋唯的襯衣頃刻間被腐蝕,醫療和皮肉黏著在一起,背部瞬間猙獰地可怕。
南笙顫顫巍巍地扳過易釋唯的身子,觸到那血腥的背部,她整個人都暈眩了,耳畔是葉長安失控地喊叫,腰間還是男人灼熱的雙手。
他這樣護著她,在危急關頭不計性命護著她,他可是一國總統啊,他知道自己的安危有多重要嗎。
南笙哭成了一個淚人,裏屋的嬰兒似乎和父親有心靈感應,此刻也嚎嚎大哭起來。
南笙立撥通了管家的電話,易釋唯需要緊急救治。
她抱著倒下的易釋唯,在院裏等待管家,她冷冷地問葉長安,“葉小姐,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是嗎?”
葉長安撕扯著自己的頭發,半瓶硫酸在她的腳下蜿蜒,她哭著搖著腦袋,“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是要你死,我沒想傷寒易釋唯,我那麼愛他,我怎麼會怎麼傷害他一絲一毫?都是你,南笙,你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
葉長安說著就撲上前試圖傷害南笙。
南笙護著易釋唯,危險逼近,她卻笑了,能和丈夫同甘共苦,她很開心。
“啪——”,葉長安被人一腳踢飛。
管家帶人趕來了,葉長安被當場抓走,南笙跟著救護車一起將易釋唯送到了醫院
三個月後,總統府。
易釋唯醒來,習慣性地摸了摸身側,還有餘熱,南笙一定又早起去給他準備營養早餐了。
他做了植皮手術,恢複地很好,而葉長安也被遣送出國,終身不得入境。
“哇哇哇哇哇哇唔啊唔啊!”
耳畔傳來嬰兒的啼哭聲,易釋唯笑了,那是他的一雙孩子。
吱呀——
房門被推開,穿著圍裙的南笙聽到哭聲急忙跑了上來,一眼就對上易釋唯深情的眼神,她頓住,嗔怪道:“總統大人你醒了,孩子在哭你也不知道哄一哄!”
“南笙,我這輩子的任務就是哄你,那兩個小家夥一邊待著吧!”
南笙:
一張小臉染上了緋色,落在易釋唯眼中,可愛極了。
此刻,安寧!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