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該怎麼說呢,易釋唯這個壞蛋。
怎麼做什麼事情之前,也不知道要問下她啊。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公事,除了一些無法推掉的應酬。
易釋唯基本上都往醫院跑了。
每次去,還帶上南笙。
南笙很無語的看他那麼積極,聲音涼涼的在一旁打擊著他:“我說你,都已經把人家女兒娶回家了,就沒必要這麼大獻殷勤了把。”
“恩,要的。”
易釋唯說道:“你媽媽隨時可以把你帶走,所以,我當然要努力一點,不然的話,你就要跑了。”
胡說八道。
南笙不想跟他廢話了,低頭,擺弄著手中的青菜:“不過你弄這個是要做什麼啊?我可不知道你會做飯啊?”
看他的這個架勢,擺明了就是要做飯的節奏啊。
易釋唯恩恩了兩聲,從一旁拿出一本的食譜:“這上麵寫的還很簡單,我隻要照著這個上麵的做就肯定沒問題了。”
南笙哦了一聲,嗬嗬的笑了起來:“你確定?”
要是有那麼簡單的話,那真是太好了。
易釋唯第一次無比肯定,書上都騙人的這句話,當他把自己的成品,跟書本上的對比了下,整張臉比鍋底還要來的黑。
我去,這是什麼東西?
為什麼他覺得圖片僅供參考這句話,也是隨便說說的。
到底有沒有負責任啊。
南笙在一旁看地肚子都疼起來了,捂著肚子,拚命的忍著快要掉出來的淚水:“我去,你到底在做什麼啊?這到底是什麼鬼啊,易釋唯,你能不能做點好吃的出來啊。”
“不對,不要好吃,起碼做出來,也不要讓人覺得,一看起來就很難吃啊。”
這麼跟煤炭似的,什麼都分辨不出來。
易釋唯到底是哪裏來的信心,說自己會做的很好吃啊?
南笙很無語。
易釋唯忍的眉頭都快皺起來了:“我說你別笑了。”
“不要,真的太好笑了,哈哈哈!”南笙笑的眼淚都飆出來了。
易釋唯在一邊,隻能看著她笑,很束手無策的將食譜給丟了下去:“這是誰寫的這麼不負責任的話,都給我拉出去,封殺封殺封殺!”
“你自己做不好,就不要怪作者好不好?作者很無辜的。”
南笙忍不住取笑他。
易釋唯感覺,自己本來就沒多少麵子,這麼被她一笑的話,更加沒有麵子了。
南笙也見好就收,忍了忍,咳嗽了兩聲,很淡定的建議:“要不,你看我在一邊做,你給我打下手,恩,心意算你一半?”
“才一半?”
易釋唯壓根就不感到稀罕。
南笙額了一聲,頓時改口:“要不,心意全算你的。”
好歹他是總統,是老大。
他親自來做菜,就算是第一次,也該給與鼓勵啊。
易釋唯這才點了點頭,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每個成熟的男人心中,都住著一個小孩子。
易釋唯的心中,也住著一個永遠無法長大的小孩子。
不然的話,怎麼會這麼不可理喻呢?
南笙一邊做菜,一邊在心底默默的腹誹著。
易釋唯完全不知道南笙在心底琢磨著什麼,隻是看她做出來的東西,對比一下自己辛苦了兩個小時,才做出來的一盤已經分不出是什麼東西的菜,很無語的黑了臉。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他炒菜的姿勢不對?
不然,差距一點點就算了,差距怎麼還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