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細細的咬著下唇,別開了臉,指尖滑過她的下巴,下一秒,她的頭發被人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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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南笙疼的頭皮都發麻了,倔強的咬著牙,抬頭,不屈不撓的跟他對視。
“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易釋唯冷笑;“可我很認識你!”
南笙知道自己蠻狠不過他,隻好放低了態度,苦苦的祈求:“你總要告訴我,我哪裏得罪過你,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
易釋唯撫摸著她的發絲,像極了情人之間的愛撫,每一下,都讓人覺得寵溺。
他的唇角,卻勾著一個不合時宜的冷厲。
“你放心,我會讓你明白的,不過在這之前,我要確定,你是不是被人碰過了。”
“撕拉。”
婚紗從領口大大的敞開。
大片春光乍現。
南笙尖叫,抬著腿去踹他:“走開,你要做什麼?”
“親自檢查你。”
話一落,他手粗魯的撕開了她的衣服。
眼眸,頓時幽深。
女子特有的軟糯,讓他的呼吸一再淩亂,一股邪火在體內飛竄,原本冷厲的眼睛此刻正燃燒著一團火焰。
越來越旺盛。
唯有眼前的女人,才能敗火。
想做……
易釋唯隻思索了一秒,就淡然淺笑,霸道的欺身而上。
想了,那就做。
他何時委屈過自己了。
南笙整張小臉都慘白了。
“你做什麼?”
易釋唯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溫熱的手輕輕的撫摸上她的臉頰,聲線優雅的如同一個惡魔:“做什麼?一男一女,在這個時候,你說能做什麼?”
他,該不會是要……
她嚇的渾身都僵硬了。
“嗬。”
易釋唯貼著她的耳畔,聲音邪惡到了無情:“我改變主意了,不親自檢查了,我親、身檢查你。”
親、身?
南笙陡然瞪大了眼,身子劇烈的掙紮了起來:“混蛋,你要是敢在碰我一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會告你的,我一定會告你的!”
“我說了,我不認識你,你到底要怎麼樣!”
易釋唯危險的眯起了眼:“不認識,那就再認識一次!”
語畢,他低頭,攥住她的唇瓣,迅速,盡情的,在她嘴裏攪動,火熱的氣息充斥著她的整個腦海,她的呼吸被他侵占,隻能被迫隨著他起舞。
一隻手,在她身上遊走,挑起她體內潛藏的火。
玩情,易釋唯是其中高手。
南笙不是對手。
於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高大的男人如同一個惡魔一樣,陰森森的靠了過來,下一秒,他危險的逼近,手指輕輕的掐住她的下巴。
……………………
門再推開。
已經是深夜了。
容珈依靠在一旁,驚豔的眯起了眼。
“妖孽啊。”
他渾身都帶著一股旖旎的氣息。
衣服鬆鬆垮垮的穿著,扣子隻扣了兩顆,肌膚上新生的咬痕跟挖痕,在昏黃的燈光下,旖旎且迷離。
這個男人,長相妖孽,氣度非凡,隨意一個小動作,都是美到極致的張揚,更何況此刻,他剛從一場絢爛中離去。
最迷人,也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