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有貓膩。”
沈皓就是個不嫌事大的人,渾身聽出裏麵還有戲,他拍了拍秦燃的肩膀,“來,給哥說說。”
“去你的,還哥哥。”秦燃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別啊,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說出來見笑見笑。”
秦燃剜了他一眼,拿起酒杯一口幹。
沈彥霄示意秦燃,“文靜是不是特別文靜,人如其名?”
“哇靠,你們……這麼高科技,threeP呢!”沈皓連忙將頭都湊過來了。
秦燃一腳踢開,還沒來得及收回腿,夏尹喬一個大掌拍在他的大腿上,臉上露出危險的笑意,“我說燃哥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需要跟我交代一下呢?恩?”
話到最後幾乎是咬著牙關在說的。
秦燃縮了縮脖子,“那什麼……我可是一個紅心向明月,你怎麼可以懷疑我呢?”
“是嘛,是向著文靜吧,怪不得那幾天老是早出晚歸,該死,我還體諒你工作,辛苦~~~屁,秦燃,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夏尹喬咬牙切齒,伸手對著秦燃的耳朵就是一拽,“文靜人如其名是吧,那老婆呢?恩?”
秦燃擁住她,將她帶進懷裏,“老婆喜歡這樣的,我們回家慢慢來,別在外麵,給別人看了還免費。”
“去你的,你不解釋清楚你晚上就別上我的床,我跟你說。”夏尹喬憋著一口氣,狠狠推開秦燃,指著沈彥霄和秦燃,“烏合之眾,哼。”
沈彥霄見到自己煽起的風點起的火,在一邊憋笑,總算心裏平衡點了。
“哇靠,還是不是兄弟了,托我下水,看我以後還幫不幫你了。”秦燃見沈彥霄偷著笑,一個大長腿就是一記。
沈彥霄手放在唇邊,輕咳一聲,“是兄弟,才要有難同當啊。”
“屁!”秦燃氣得一口氣直接喝下三杯酒,“算我眼瞎了。”
夏尹喬咬緊牙關,狠狠瞪著秦燃,拍著他的臉蛋啪啪響,“那我現在就讓你們一起瘋,有福同享,哼。”
夏尹喬撩起包包,徑直往門外奔去。
“哎~~~老婆~~~夏小姐~~~”秦燃唯有屁顛屁顛,跟在後麵出去。
“噢歐,gameover。”穆雲峰見狀拍了一下掌,咯咯笑了兩聲,伏進穆時拓懷裏。
沈皓看過去,嘴裏嘀咕,“幸災樂禍。”果然是穆時拓的兒子,小小年紀就懂得幸災樂禍了。
穆時拓寵溺的將兒子摟了摟,“乖,咋們不離這群壞叔叔阿姨了,咋回家找媽咪玩去。”
“切~~~”
“切~~~”
大小沈,異口同聲。
沈彥霄還不忘拉幫助,“記得幫我在你妹妹麵前好話幾句啊。”
穆時拓抱著穆雲峰站起身,臉色淡淡,給了他一個冷漠臉。
穆雲峰從穆時拓懷裏伸出臉,朝著沈彥霄做了個鬼臉,“姑丈,哦不,沈伯伯,是你惹了我姑姑傷心的,你自己去哄回姑姑,老師都教過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沈彥霄頓時冷臉,瞧她一個領導幾千個兵,幾號手下的人,居然還要淪落到一個小孩教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汗顏,小家夥居然還把稱呼給改了,這是變相被不承認的節奏啊。
“哦,天!”見沈彥霄沒有表情,穆雲峰一隻手撫額,心想這位大伯,沒救了,沒救了。
穆時拓嗤笑,拍拍穆雲峰的屁股,“咋不理他們,讓他們自生自滅。”
“爹地,你怎麼沒教教他們怎麼寵愛老婆呢?”爾後,穆雲峰還一本正經的對著穆時拓取經。
氣得沈彥霄差點扒掉自己的鞋子,扔過去。
“孺子不可教也。”穆時拓一個眼刀子,帶著穆雲峰走人。
冷清了。
剩下沈皓和Mona你儂我儂,沈彥霄就覺得自己交友不慎。
心裏憋氣的可以,愣是對著酒,發了瘋一樣的往自己肚子裏灌。
沈皓都看不下去了,“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銷愁愁更愁……”
哼唱了一半,被沈彥霄扔來一個杯子,聲音戛然而止。
“親愛的,咋不理他,讓他自生自滅吧。”Mona抬起腿,比了個替他的動作,拉著沈皓,也走人了。
“走,都走,走,哼……”喝多了的沈彥霄開始碎碎念,口不擇言了。
當一切安靜下來,隻剩下酒精下肚的吞吐聲時,最是蒼涼。
“走……走,哼,誰稀罕啊!”
“憑什麼,解釋都解釋了,憑什麼不相信我……”
“為人民服務,我容易嘛我……”
……
門被輕輕推開了一條縫,頓時,酒氣灑灌了出來。
門口兩人,皺著鼻子,連忙用手驅散酒氣。
“這得喝了多少啊,還真能折騰。”程雨言都快忍受不了,隔著穆時煙透著氣。
穆時煙看了看,渾然一張冷漠臉,微微低頭,轉身,欲走,“嫂子,你說帶我出來散心,要我也這樣……”穆時煙指著裏麵一直跟著酒精奮鬥的某人,“借酒澆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