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
這是一個十分奇怪的詞,眾生都不太喜歡這個詞,這個詞是人們所痛恨的也是人們談之色變的東西,這種東西雖然無形,但是在這個年代,罪惡!卻改變了這個世界。
天空不知道何時已經變成了血紅色,漫天的霧霾在上個世紀為人們所恐懼的東西此刻卻是漫天都是,或許是人們已經習慣了這種可有可無的東西,亦或者說是這種可笑的東西已經對人類的健康已經無關大雅了。
但是這又有誰能夠知曉呢。
此刻,一座巨大地燈塔靜靜的佇立在一處空曠的山穀,這處看上去仿佛是窪地的地方卻遍布著動物的屍體,早已幹涸的血漿仿佛是在引證著這座燈塔的古老年代。
天空之上偶爾會傳來炮鳴聲,亦或者說是巨大地轟鳴聲,在這空曠的山脈之中雖然看不到一個人影,但是卻能偶爾聽到男人粗獷的笑聲以及劣質AK47步槍的子彈突突聲。
嘎吱...................
隨著一聲劇烈的仿佛是兩塊生鏽了很多年的鋼板不斷摩擦所發出的刺耳的聲音不斷地響起,然後便是呲呲呲呲的聲音。
一輛看上去已經十分破舊的老時代軍用吉普車仿佛是已經要散架了一般從無盡地霧霾之中急速朝著燈塔駛來。
可能是刹車太匆忙的緣故吧,那尖銳的刹車聲夾雜在輪胎強烈摩擦地麵的聲音著實令人感到不愉快。
但是坐在車上的大胡子男人卻並不這麼認為,他那破舊的淡黃色軍褲之上沾滿了煤油以及血漬,雖然看上去已經有些時日了,但是卻還是顯得十分地破舊。
張梓琳那巨大的軍靴踩在老舊的刹車上,仿佛是用盡了吃奶的力氣。
“該死了!!你這破車,老子早晚把你給拆了。”
他那滿是胡茬子的嘴巴上還叼著一根已經吸到煙嘴的大雪茄,雖然這雪茄已經抽完了,但是他還是舍不得丟掉,在狠狠猛吸了兩口之後他終於一把將煙屁股隨意拋到了那已經半舊了的汽油桶內,其上還寫著禁止煙火。
當然,在這伸手看不見五指的年代,能將汽車開出這種速度的,張梓琳絕對算是老司機了。
“真是晦氣,今天又輸了幾十顆子彈,勞資這幾天真是倒黴。”
他說著一把推開滿是灰燼的大門,這種大門看上去已經鏽跡斑斑,甚至已經不算是一扇門了,門上遍布著坑坑窪窪的彈痕,甚至有一處還豁開了一道巨大地口子。
看樣子仿佛是被什麼大口徑的穿甲彈給打穿了一個大口子。
而燈塔也是密布黑色的煙灰,這種煙灰也不是塔主人刻意為之的,漫天的霧霾以及飄散在空氣之中的變異氣體和那些硝煙早已將這破舊的燈塔給熏成了一根黑色的柱子。
但是正是這根柱子,在這方圓幾十裏內,這片區域也隻有張梓琳這種燈塔的特殊成員才敢如此肆無忌憚的橫行在這片死地了,要不然,一般的人可是不敢進入這種地方的。
“該死的該死的。”
他嘴中不斷地念叨著這句話,仿佛還在為他那白天輸掉的幾十顆步槍子彈而心疼著。
當然,在這個時代,錢幣已經變得毫無用處了,變異獸橫行的年代,除了它們身上那尚可食用的肉類外,強悍的武器彈藥和汽油煤油這些東西卻已經變成了通硬貨了。
要知道,在這個核時代,核武器已經是很常見的一種武器了,包括現在的重型機槍,榴彈炮,巴雷特重型狙擊槍,這些東西在這個年代全部都是貨真價實的通硬貨。
而張梓琳的後背上則是背著一把老式的AK74製式步槍,雖然看上去這家夥已經很陳舊了,從滿是油汙的槍管到髒汙遍布的彈夾,每處地方都散發著一股濃鬱的舊時代產物的味道。
但是就是這家夥,張梓琳卻把它當做了自己的情人一般,那咆哮之間的AK74步槍,每一顆熾熱的子彈都有可能挽救他的生命。
而此刻,在大陸不知名的地方,一顆褐色的小斑點卻從不知名的角落悄然升起。
這是一顆新時代的WH12死神小型核導彈。
作為新時代的核武器,那種所謂的核輻射早已經不算什麼了,但是其爆炸的威力卻頂得上幾十顆強烈的c4炸彈而被這玩意兒擊中的話,就算是皮最厚的頂級坦克恐怕都要炸成粉末。
當然,這玩意兒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此刻這枚死神托著它那長長的黑色煙尾,咆哮著朝著它的目的地飛去。
這一切都來得如此的讓人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