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鶴突然大笑起來,隨即質問:“你當本姑娘是傻子呀,沒有發生關係,那她肚子裏的孩子是怎麼來的?本姑娘就不信你能寬宏大量到給別人養孩子。”
秦鈺頹喪的低頭:“這事情我也覺得奇怪,那天江若綰說臨陽身體不爽利,我才去了浣梨宮。
沒想到我到浣梨宮的時候發現隻有江若綰衣著暴露站在床邊,我這才明白原來是江若綰的陰謀,本想掙脫開來,沒想到江若綰撲到我身上,我也不知是怎麼了然後就失去了神智,這才有了孩子。
等到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一切都已經太晚了,已經被那女人得逞了,更沒想到隻是這一次就叫江若綰懷了孕。”
說到最後的時候,秦鈺已經雙目赤紅,顯然十分生氣,任由是誰也不願意自己被一個女人這樣暗算。
從鶴卻沒有了調笑的心思,皺眉詢問:“那你可還記得到底是什麼不對勁?你這麼說的話範圍太廣了,你在浣梨宮可曾吃過飯喝過水?”
秦鈺搖頭:“並沒有,那次去浣梨宮匆匆而來,匆匆離開,根本就沒有接觸到茶水,也沒有在那裏用過飯,就連糕點都沒有。”
從鶴揉揉鼻子,想想又說:“那應該就是香薰或者什麼擺設的問題,隻不過我沒有接觸到,所以還不能確定是什麼原因。
不如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去那裏探尋一番,若是有什麼不一樣的話,我應該會第一時間發現的,畢竟我覺得我也經曆過不少毒藥了。”
秦鈺點頭,心裏像是放下來一塊大石頭:“那就多謝你了,希望你能夠把這件事情查明白,到時候我也好把江若綰扔開,省得她橫亙在我和寧兒之間。”
從鶴突然擠眉弄眼的笑了起來,調笑道:“你跟我說句實話,這事情是不是就是你的問題啊,長的那麼美的美人,你真的沒有一點心動的意思?”
秦鈺正色道:“我若是那貪圖美色的人,如今身邊早已經妻妾成群了,又怎麼會隻有寧兒自己呢?我一定是被人暗算了。”
從鶴點點頭:“好啦好啦,本姑娘知道了,隻是但凡熏香毒品這東西都有藥性,現在江若綰正懷有身孕,要是不知死活的用這個東西的話,隻怕孩子早就沒了,所以你也要做好我什麼都查不出來的準備。”
秦鈺皺眉道:“那怎麼辦?我總要知道是什麼原因吧,我一定要想辦法解決掉江若綰這個毒瘤,最好是在這個孩子生下之前,免得生了孩子又給了她耀武揚威的機會。”
看到秦鈺這個模樣,從鶴笑起來:“這還不都是你給的機會,你對你的母後忍讓至極,才給了你的母後多番維護這兩個女人的機會。
對了,我還想問問你呢?我以前並不覺得你是這種人呀,怎麼做了皇上反倒對你母親恭敬有加呢?”
秦鈺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從鶴覺得沒意思,也就從紫宸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