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沒有想到秦鈺雖然沒有和自己產生衝突,卻從後宮不得幹政這個角度來要挾自己,不由得臉色大變。%&(&
但是太後仍然堅持著看向秦鈺:“皇上果然是成長了,哀家沒有想到皇上竟然會同哀家說這樣的話。
可哀家還是要說,後宮不得幹政,若是守著這條規矩到死,你的皇兄也當不上皇帝,更沒有今天的你,皇上若是想順從祖宗家法,就先殺了哀家吧!”
秦鈺拱手,雖然跪在地上,但態度卻仍是不卑不亢:“兒臣萬萬沒有這個意思,母後不要誤會,隻是母後一心非要保全皇嫂和江昭儀,可曾想過朕該如何自處?
江昭儀與皇嫂本就觸犯了規矩,我朝建朝數百年,從未出現過這種事情,江昭儀懷孕,可是寧兒同樣懷孕,可曾想過這事情,若真的傳揚出去,對孩兒是何等傷害?”
太後此刻也猶豫了,她本是想對付蕭靜寧的,不忍心為難秦鈺,更不想傷害自己的寶貝孫兒。
想了想,太後退了一步:“那就這樣吧,江大人還照常去北江,南安王和臨陽公主由哀家照管,這樣如何?”
蕭靜寧不由得問:“那江昭儀和皇嫂呢?就這樣放過了嗎?不追究二人的責任了?”
太後為難,皺眉想了半天,說:“那就罰了她們二人半年的月例,這也算做是一個處理方法了。”
秦鈺仍然心有不甘,蕭靜寧對著秦鈺搖搖頭,勸說道:“如此也算可以了,母後一心想要保護這姐妹二人,咱們也不好與母後鬧得太僵。”
秦鈺心有不甘,但是因為蕭靜寧開口了,也隻能點頭答應了,江若綰和江氏姐妹二人跟著太後回到了慈寧宮,其他人也散開了。
秦鈺跟著蕭靜寧到了坤寧宮,沒想到從鶴早就在正殿裏麵坐著了,看到秦鈺和蕭靜寧回來,皺眉取笑:“皇上和皇後做到你們這個地步,也算是可以了,竟然被人威脅成這樣,還不如我瀟灑呢!”
蕭靜寧搖頭笑笑:“沒有辦法,誰叫我們根基尚淺呢,太後她老人家盤踞朝堂多年,本就不是好相與的,而今她又一心願意扶持著江氏姐妹二人,我也無能為力。”
從鶴想想,問:“要不這樣,我去給那兩個女人下毒,過陣子她們自己就死掉了了,再也不會給你們添亂了,你看這樣好不好?
左右我也看不上這些嬌滴滴的女人很久了,要是能夠幫你一把的話,也算是一件好事。”
秦鈺沒有說話,但是認真思考的模樣顯然是覺得此事可行,蕭靜寧卻搖頭:“我知道你是好意,隻是我從沒想過要因為她們兩個人辦事有些招人討厭,就殺了她們。”
從鶴無奈的搖頭道:“你看看女人呀,心不夠狠你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