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他是個有誌氣,有理想的,我也不想讓這些兒女情長去牽絆他。”

蕭靜寧心疼的摸了摸蕭靜怡的頭發:“你放心,凡事有二姐姐在前麵幫你解決。”

朝堂之上,前幾天秦陽還是正常上朝,麵色如常,突然有一日告了假說身體不適。

眾官員和秦鈺雖然感到奇怪,但是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病的,所以秦鈺一開始並未在意。

消息傳到了坤寧宮,蕭靜怡很緊張,想出宮去探望秦陽,但是被蕭靜怡攔住了,說是秦陽那麼大個人了,又習武,估計很快就好了,放心。

結果,就是一連幾天,秦陽都告病沒有上朝。

秦鈺這邊也坐不住了,派了太醫去診治。

太醫回來之後回稟秦鈺說道:晉王世子的情況很不好,似乎是感染了疫症,身上出滿了紅疹,臣醫術低微,隻能開幾服藥先吊著晉王世子的精神。”

秦鈺氣的把茶杯摔倒了地上,說道:“無用。去把東方蕪給朕請過來。”

“是,”高公公忙應了聲,派人去坤寧宮請東方蕪。

蕭靜怡一看要請東方蕪,頓時整個人都慌了,一定要去晉王府看秦陽。

蕭靜寧勸了半天,蕭靜怡才肯鬆口說等東方蕪回來聽下他怎麼說。

很快,東方蕪就回來了,麵帶愁容,蕭靜怡見人就要衝上去,被蕭靜寧一把攔住了,蕭靜寧問道:“秦陽現在情況怎麼樣。”

東方蕪搖搖頭,“不太好。”

蕭靜怡聞言一驚,若不是染霜和九兒扶著,怕是整個人都要摔倒了椅子下麵。

蕭靜寧忙問道:“怎麼個不好法。”

東方蕪沉吟了半晌說道:“他的疫症不同於其他,是突發性的,氣急攻心所致,不是下藥就可以的,就算精心照顧也很難痊愈,即便痊愈,怕也會留下病根。”

蕭靜寧忙問道:“是什麼病根。”

東方蕪歎了口氣說道:“身上會留有疤痕。”

蕭靜寧本是要舒口氣,覺得堂堂男子漢,留幾道疤痕並不算什麼。

隻聽東方蕪又說道:“人會比以前虛弱,甚至極有可能喪失男性的能力。”

蕭靜寧一聽,也整個人呆在了椅子裏。

蕭靜怡更是傻在了那裏,眼神呆滯。

蕭靜寧見狀趕忙過去說道:“靜怡,沒事的,我可以讓秦鈺解除你們的婚約,秦陽那麼愛你,不會拒絕的。”

聽到這裏,蕭靜怡眼神由呆滯慢慢變得堅定,隻聽她聲音清脆而又堅定的說道:“不,二姐姐,我也同樣愛他,無論他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會放棄的。”

“靜怡,姐姐不忍心。”蕭靜寧心疼的說道。

蕭靜怡製止了蕭靜寧接著要說的話,說道:“姐姐不要勸了,妹妹決心已定。”

說罷,跪在地上施禮,“請皇後娘娘批準臣女出宮。”

蕭靜寧歎口氣說道:“既然你決定了,我也不強留。”

“那東方麻煩你準備些防禦疫病的東西給怡兒吧。”